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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上山不久,荔枝開始成熟,安平每天每天就是吃荔枝吃荔枝。幾乎完全代替了主食。今晚對著這些水果,安平仍然不改初衷,一如既往的吃荔枝。
惠普和葛洪陪著司馬衷飲過幾杯之後。推說天色已晚,帶著安平離開。
葛洪也隨後走了。
月色溶溶,涼風陣陣。司馬衷把玩著手中地酒杯,月光下手與白瓷杯同色,幾乎看不出區別。
沉默了一陣,司馬衷突然轉頭一笑,看著酸菜道:“以後就別帶白花了吧。”
司馬衷的意思很明顯,當日的稽紹離世。是個無法挽回的悲劇,可是當日他命酸菜做了稽紹名義上的侍妾,則是給隱和酸菜都造成了巨大地痛苦,所幸這是可以彌補的,即使已經過去了五年。
酸菜正在我們身邊斟酒。聞言手微微一抖,灑落一串晶瑩的水珠。卻沒有說話。
“酸菜……”我斟酌著開
“娘娘,”酸菜仰臉燦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