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把這事透給小翰聽,他這個做父親的在兒子心裡也就再也提不起地位來了。

依依回頭掃了江文豔一眼道:“我儘量啊,只是,如果有人要惹得我心情不好,那就難說了。”

江文豔立即聽出她話裡有話來,今天若不是依依,她真不知道要如何收場,假如趙守業真死了,警察肯定會調查,而她的醜事就會大白於天下,那她的前途就會完了,不管是不是她殺的趙守業,這種醜事鬧出去,她也一樣生不如死,還有趙守業家裡的那隻母老虎,更不會放過她,所以,她是打心裡感激依依的,以前她對依依母女百般刁難,還把她們從家裡趕出去了……

“依僥……我……我以後再也不會……”江文豔脹紅著臉小聲說道,“以前,是姐姐不能,姐姐不該那樣對你和媽,你……你原諒姐姐吧。”

江文豔肯道歉那是在意料之中的,不過,依依要的不是這個,“以前的事情我不記得了,不過,法院發給我媽一張傳票,說你爸欠了二十萬,要分一半的債務給我媽,我媽哪裡來十萬塊錢還債啊,只怕……她明天就要被關起來了。”邊說聲音就帶了絲哽咽。雖然已經拿到了江德良賭博的證據,但如果多個人證出來,那就更好了。

果然江文豔怔了怔,眉頭輕蹙起來,但很快就急急地說道:“依依,我爸做得太過份了,他自己賭錢欠了高利貸,卻要阿姨還,真是不應該,你放心,明天我就去法院幫阿姨做證,證明那錢是我爸自己欠的,不關阿姨的事。

要的就是這句話,依依聽了對她笑了笑,卻道:“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這些年我們夠對不起阿姨了,我現在也知道錯了,你就讓我幫你們這一回吧。”江文豔立即堅持。主要不是怕依依洩了她的醜事吧。

趙守業在一幫也幫腔:“要不要我明天給法院打聲招呼,如果真是這種情況,法律還是公平公正的,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呸,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你這種人渣怎麼還活得這般的滋潤?依依聽了不置可否,只是跟江文豔說好,明天約了一起去法院作證,便離開了。

依依走出那條街沒多久,竟然迎面就衝來一群拿著管制刀的青年,依依眉頭一皺,氣就不打一處來,從上回趙慧英被人捅了一刀子,她就特恨這些拿著管制刀橫行的小年青,也不說話,迎著他們就往前走,兩隻手骨捏得胳肢作響,來的那群人果然一句話不說,衝上來就砍,依依空手往前一探,準確無誤的捏住了那個人的手腕,輕輕往身邊一帶,另一隻手往他腰前一託,竟是將那人舉起,拿他當工具,向後面衝過來的那幾個人砸了過去。

頓時仰面砸倒一大片,其中一聲慘叫震天響,有人收刀不住,竟然刺中了那人肉武器,小青年裡不由亂了起來,他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像這樣彪悍的女孩子,向前跑的腳步就發起軟來。

依依冷笑著昂前站立,伸出一根手指,輕蔑地向其中一個看似為首的人一勾:“來啊,姑奶奶今天正想要鬆鬆筋骨,不怕死就來。”

那為首之人黑沉著臉,竟然摸出一把黑洞洞的槍來,依依眼一黯,她知道這個東西的威力,比起一般的暗器要強大不知多少倍,臉色也凝重起來。

那人用槍指著依依的頭,嘴角露出一絲獰笑:“小丫頭很橫啊,怎麼,怕啦?”一回頭,對身後的手下揮手:“把她扣起來。哥們好久沒有享用過處女的味道了。”

依依的還沒有受過這樣的汙辱,臉氣得剎白,清亮的眼晴緊盯著那枚黑洞洞的槍,心裡盤算著一會要怎麼將那槍給奪過來,有幾個青年就從後面包抄過來,依依倒沒怎麼看著眼裡,正想好了等他們走近就抓一個當擋箭牌,隨知一個青年手向她一揚,一些帶有異味的白色粉末便揚了依依一臉,依依立即屏住呼吸,但她還是吸進去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