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開口道,“你有事瞞著我?”

狐妖眼一轉,道,“沒有啊。”

“你還沒告訴我,為何你會那麼狼狽地出現在哪裡。”殷離步步緊追,顯然並沒有的打算如此讓狐妖矇混過關。狐妖眼一轉,而後笑道,“哎,我也忘了自已怎麼會出現在那裡,只是,我突然聽見了一陣風聲,然後就腦子裡迷迷糊糊地。”她完全說得是胡話,可是殷離聽了卻並未再緊追,他瞥了狐妖一眼,道,“我只希望你記得,你自已的職責,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也不管你昨晚上到底去做了什麼,你該記得,做好你自已的本分。”而後他起身瞧了一眼露出魚白地窗外,“要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我是一清二楚的,我只是警告你,昨晚上你發現的事情,最好是忘得乾乾淨淨的。最好是想也別想。”

聽了這話,狐妖突然眯了了眼晴,而後,她開口道,“殷離,每當遇上那人的事,你都會如此失了冷靜。”而後她一笑,道,“此刻,我終於知道‘他’是誰了。你總是捉醒我的職責,那麼我是不是也該捉醒你,你的職責是什麼呢?別忘了,此刻的你做的事情,可是半點沒有為大人想著,到完全是為了自已的那一己私念。”

聽了這話,殷離臉色一變,閃身上前,伸手捏住了狐妖的下巴,他半眯著那雙含著危險情緒地眼睛,“你是在威脅我?”

狐妖挑眉一笑,道,“我不過是在提醒你,別忘了自已該守的本分。”瞧見男人臉上地緊張,她似乎突然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而後她打趣道,“殷離,我真高興,這還是我第二次瞧見你失控。”

這個驕傲的男人從來就能夠很好的把握自已的情緒,她只瞧見過這男人失控兩次,而兩次都還是和那人有關。華研,華研,這個被所有人紀念住的男人到底是如何模樣,居然有這樣的本事,即便是已經死了還能夠讓人記住懷念,還能夠如此牽動別人的情緒,她實在是對這個人很感興趣。

男人冷笑一聲,雙眸突然閃過一絲殺氣,而後他嘴角一樣,鬆手放開了狐妖地下巴,“我當真是低估了你。”他輕笑,只是瞧著卻讓人渾身發冷。

“這還是你教導有方。”狐妖也笑。

“那麼,只希望你莫要叫我失望。”殷離道,而後扔下了狐妖,轉身離去。望著男人消失的背影,狐妖突然眯起了眼睛,華研是嗎?莫非,‘那人’果然是他?想到這裡,她腦子裡突然想起了一種鍬,。這猜測實在有些匪夷所思,不禁連她自已也被自已的這個想法給嚇住了,她搖搖頭,忍不住對自已道,這當真是太不可思議地事情了,那人不是已經死了很久了嗎?想來,應該是自已多慮了,她想。殷離離開不久,國主寒嶼便來了,大概是殷離通知來的,寒嶼進來的時候臉上是憂慮的,等割他瞧見床上的人安然無恙時,方才鬆了口氣,他大步上前,坐在床邊,將王后攬進懷裡,柔聲開口道,“愛妃,嚇壞你了吧”

狐妖顯然並不知道此刻到底是如何情況,自然她也不知道殷離又是怎麼對寒嶼說起的。總之她順水推舟,撲進寒嶼地懷裡,淚眼婆姿,倒是惹人憐愛,寒嶼瞧見,面上一心疼,道,“愛妃放心,寡人一定抓住那個刺客,為愛妃報仇。”此刻,原本離去的殷離又走了進來,站在門外,寒嶼瞧見,朝著他一揮手,道,“國師,倒是辛苦你了,若不是你感到及時,愛妃有個什麼差錯,寡人倒是要追悔莫及了。”

殷離站在門外,回覆道“聖上嚴重了,保護王后,也算是殷離的責任。”寒嶼聽了這話,眉頭一皺,道,“說起來,中郎大人倒是失職了。”念此,他大聲向著門外地管事道,“你去把中郎大人給我叫來。”那管事的領命,忙去執行去了,不多時,身著侍衛服的中郎大人鳳樺風風火火而來,他踏入殿中,頓感覺氣氛壓抑,忙單腿跪地,道,“鳳樺見過國主,王后,國師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