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也得服侍你。”

張哥一聽,登時就記得跳了起來,“鵬子,跟個說這個就見外了。”

昆鵬想,勞資也就跟你客氣客氣,再說了,勞資爹媽勞資見都沒見過,在我眼裡頂個P。這些話昆鵬自然不會說出來。

拿了錢,昆鵬又和蔣欣過了一段逍遙的神仙日子。

話說昆鵬和蔣欣也談了有半年時間了,可是兩人的感情發展那簡直慢的跟蝸牛似的。也就發展到拉拉小手,親親小嘴的地步。

昆鵬雖然事個混混,雖然挺二有時候挺沒心沒肺的,可是在對待感情方面,丫的可是純潔的跟白痴有的一拼。

和昆鵬比起來,蔣欣顯然是老手。

昆鵬回想起來,第一次打KISS都是蔣欣主動的,甚至那次蔣欣暗示他可以‘進一步’了。兩人先是來了一個長長地熱吻,然後蔣欣的手突然從昆鵬的腰慢慢往下。

知道到了那麼敏感的部位,昆鵬一個精靈,突然將蔣欣推開了,然後結結巴巴道,“太……太快了……”

昆鵬已記不得蔣欣當時的表情,他只記得當時蔣欣冷哼了一句“你是不是男人啊”然後就丟下昆鵬走了。

當時昆鵬挺傻的,估計是被蔣欣的主動個嚇傻了,所以他也沒有去追蔣欣,知道他反應過來才發現哪裡還有蔣欣的影子。

那天晚上,昆鵬第一次失眠了,這是十七年來他第一次失眠,他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對於蔣欣的感情。

然後他發現,他還是喜歡蔣欣的,但是為什麼蔣欣主動的時候他會推開他。在感情方面一向遲鈍的昆鵬最後歸納為,“正是因為喜歡,所以要把最珍貴的東西放在他們結婚的時候。”

相同了這一點的昆鵬終於進入了夢想,只是他不知道,當他熟睡的時候,原本的屋子裡突然多了一個影子。

兩人在昆鵬的主動言和下又和好了,然後昆鵬將自己苦思冥想想出來的答案很鄭重的告訴了蔣欣,蔣欣感動的當即抱著昆鵬,說,“親愛的,你真讓我感動”。

其實,昆鵬還是太不瞭解女人了。

也許你做一件事情能夠很快讓女人感動,可是這感動於女人來說也無曇花一般。所以最後蔣欣還是出軌了。

對於男人來說,最憋屈的事情不是媳婦不愛自己了,而是媳婦一面說著愛自己,一面很不客氣的給自己帶了綠帽子。

對於男人來說,最憋屈的事情不是媳婦給自己帶了綠帽子,而是自己被帶了綠帽子還傻了吧唧的爽歪歪的樂著呢。

對於男人來說,最憋屈的事情不是自己被帶了綠帽子還傻了吧唧的爽歪歪的樂,而是被帶了綠帽子之後發現那個給睡自己媳婦的居然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

昆鵬覺得自己的頭都要暈了,他覺得天地突然都旋轉開了。

一瞬間,他失去了友情,愛情。

還有他身為男人的尊嚴。

昆鵬覺得自己必須要做點什麼才能夠發洩心中的火,所以他握緊拳頭,拽起那對狗男女,然後用自己的‘鐵拳’將‘狗男’打了個眼斜嘴咧。

蔣欣估計是嚇壞了,她大概也是第一次看昆鵬如此兇狠的模樣,所以她已忘了哭,她只是愣愣的盯著昆鵬。

張哥也被昆鵬突然*的嗜血的一面給嚇傻了,他嘴裡連連求饒,將所有責任都推在了蔣欣身上,說‘都是她勾引我的。’

那一刻,昆鵬心裡突然很鄙視這個男人,他以前覺得張哥很有男子氣概,可是這一刻,他覺得,這人連‘狗’都不如。

所以,昆鵬最後放開了張哥,然後他極度瀟灑的消失在了那間髒亂破爛的房間。

屋外是炎熱的烈日。

昆鵬忍不住呸了一口,周圍有行人對昆鵬如此‘不文明’的行為投來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