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宮裡設宴款待群臣。

寒初藍和夜千澤並沒有參加這個宴會,他們去了西營,就算在傍晚時趕了回來,也沒有進宮裡去。反正攝政王府的人除了家宴之外,宮裡的宴會一般是不會出現的,夜沐是個連家宴都不再賞臉的人。

司馬燕在長風苑裡找夜千澤,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後來才知道在她去找夜千澤的時候,夜千澤已經回西營了,就是她並不知道夜千澤還帶著寒初藍一起回西營,她只知道自己在這三個月內唯一可以見到夜千澤的機會錯過了。

見不到夜千澤,無法獲得夜千澤的寵愛與之圓房,她未來的日子可想而知,僅是想著,司馬燕就臉色煞白,渾身顫抖,恨寒初藍恨得牙癢癢的。

晚上賞燈的時候,司馬燕都沒有出府,也沒有再邀請她出府賞燈,更何況她還要為了她自己的肚子忙碌著,還有她的髒衣服,她請求長風苑裡的人幫她洗衣服,那些人當作沒聽見,全都是冷冷地瞟她一眼,然後扭身就走。氣得她真想朝那些人狠潑冷水,她怎麼說也算是個主子,主子吩咐奴才做事,奴才竟然不聽。

特別是那個高個子丫環,好像叫做什麼星月的,冷冷地瞟過她後,還會撇下一句話:“我們不是你的奴才,你沒資格讓我們侍候你,你自己尚且要侍候世子妃,世子妃仁慈大度不需要你侍候,但你連自己都照顧不了,嘖……”星月沒有再說下去,但她故意地嘖了一聲,足夠讓司馬燕臉紅耳赤,氣得發抖了。

可星月說得也沒有錯,她身為妾室的理應去侍候寒初藍這個正室的。

寒初藍不用她侍候,只讓她先學會自己照顧自己,然後才有資格去侍候夜千澤。

無奈,在別人都出府賞花燈的時候,她披著夜色,蹲於井邊,冷得瑟瑟發抖,還要洗自己的衣服。再者,現在她是一個妾室身份,還因為誣陷過正室,在太皇太后那裡反遭到正室的指責,此事驚動了皇上,太后,攝政王等,大家都覺得她無理。就連興寧等人都不再過府來看她,就怕想幫她反倒害了她。

習慣了被人捧在手心上,一下子跌入了深谷裡,司馬燕的心情可想而知。

她要是知道夜千澤帶著寒初藍也去賞花燈了,估計會委屈到吐血。

大街上,人來人往,小孩子們四處穿梭。

夜千澤拉著寒初藍戴著兩個從街上面買來的假面具,一來好玩,二來能隱住身份。

星月等人並沒有跟隨著,有夜千澤在,他們也不用擔心寒初藍會出什麼事。夜錦英聯絡上了寒初藍,星月反而被寒初藍派去把化了妝,貼上了人面皮,換了一張臉的夜錦英秘密地接回城裡來。

“好多燈,就是製作得還不夠精美。”寒初藍淺笑著對身邊的男人說道。

夜千澤笑了笑,“你想要怎樣的燈?我買一個給你。”

“你要是會造一個給我還差不多,買的誠意不夠。”

“可你相公我笨,不會造呢。”

“當我沒說過。”

寒初藍嘻嘻地應了一句,一點都不在意夜千澤不會造花燈。

“你讓星月去做什麼了?”

夜千澤狀似無意地問著。

“接人。”

寒初藍在每個小攤面前都會停下來看看,挑挑貨物,要是遇著喜歡的,還會買上一兩件,不過她大多是買些小物品,不值錢的東西。

“是錦英姐姐嗎?”

偏頭看他一眼,“你知道。”

不著痕跡地摟了她的腰一把,夜千澤好聽的聲音輕輕地飄進寒初藍的耳裡,“你是我娘子,娘子的事情做相公的自然知道。錦英姐姐也是個可憐人,你能幫她一把,就幫吧。賺錢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幫她攝合一門親事。”

“感情上的事講究緣份,我會盡量的。”可她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