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家的,臣等也不好照顧,就交給您照顧了。”

惠太妃回應給他的是關門聲。

門一關上,惠太妃轉身就望著床上的人兒笑了起來,笑得連形象都顧不得了。

寒初藍尷尬得都想鑽地洞。

“你咋這麼好運。”

惠太妃笑得肚子都痛了。

“惠太妃就快別取笑侄媳了。”寒初藍又羞又無奈。

惠太妃笑過之後,才命宮女給寒初藍打來熱騰騰的熱水,以及送來月事帶還有乾淨的衣服。

清洗過,用上古代女性必用品,再換上乾淨的衣服,寒初藍才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但她不敢走出房門去。

剛才實在是太丟臉,太尷尬了,都是夜千澤,大驚小怪,她都說沒事,他還那般的緊張兮兮的,結果弄得……

夜千澤知道了沒事,他是她的男人,這種事情免不了被他知道的。元缺知道了也沒事,他是學醫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但公公夜沐知道了,才叫她丟臉呀。

都怪夜千澤!

都怪夜千澤!

房門一直關著,只有宮女進進出出。

夜沐知道寒初藍沒事後,早就找個藉口先一步走了,在房外的長廊下守著的人是夜千澤和元缺,兩個大男人有時候視線碰到一起,相視一眼後,又各自避開,你看到我臉上的尷尬,我看到你臉上的尷尬。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房裡那個女人都沒有動靜,夜千澤才淡冷地問著:“藍兒真沒事吧?她剛才的樣子很痛苦似的。”

“我又沒有經歷過,不知道有多麼的痛苦。應該……可能很痛苦吧。”

元缺說這話的時候,耳根兒還紅著。

他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

夜千澤瞟他一眼,他當然沒有經歷過,他又不是女的。

向來淡定的元國舅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真讓人大開眼界。

在心裡取笑著元缺時,夜千澤也泛起了酸意,元缺對寒初藍的用情也加深了。不過想到寒初藍已經是他的妻,而且藍兒心裡只有他,夜千澤又壓下了酸意。有那麼多人和他搶藍兒,證明他的眼光不錯,證明寒初藍很優秀,而那麼優秀的女子,卻只屬於他一人。所以,他用不著去嫉妒元缺,反倒是元缺該嫉妒他。

“我給她開個方子,幫她調理調理,或許以後就不會再痛了。”

“謝了。”

夜千澤客氣地道著謝。

元缺抿抿唇,又望向了緊關著的房門,知道自己此刻是等不到那個女人出來的了,便淡冷地應著夜千澤:“我是為她好,不用你謝。”

說著扭身就走,打算給寒初藍開藥方。

“她是我妻子,我代她向你道謝也是一樣的。”

夜千澤淡淡的話刺進元缺的耳裡,元缺頓頓腳步,並沒有回頭,只是飄回一句帶著輕笑的話來:“現在是,將來嘛……”

他沒有再說下去,轉過了彎,越走越遠。

夜千澤鳳眸微閃,咂咂嘴,在心裡冷哼著:藍兒是我的妻子,一直都是,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亦抑將來,都是我的妻子!

誰敢搶他的妻,他就跟誰拼了!

……

寒初藍終是回了攝政王府,沒有真的窩在惠太妃的宮中不敢見人。

惠太妃顧及到她的面子,除了給寒初藍送月事帶的那名宮女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寒初藍到底怎麼了,只以為寒初藍得了急症。惠太妃嚴令那名宮女不準嚼舌根,否則就割了她的舌頭。

沒有張揚出去,寒初藍的面子還是被保住了。

在回府的路上,寒初藍不看夜千澤,也不理夜千澤。

夜千澤也很乖,只默默地看著她,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