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上必吃的早點。”

沈蔚藍冷笑了一聲,“嬤嬤放心吧,只是臉傷了,傷的又不是手,做糕餅靠的是手,又不是臉。”口中這麼說著,不過她還是開口道。“好啦,別打了,剛吃了飯,消消食也就算了,回去歇著吧。”

小古聞言,這才把莫家媳婦丟到地上,隨後和沈蔚藍對了一下眼神,便轉身離去。

沈蔚藍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衝馬嬤嬤施了一禮,“時候不早了,嬤嬤也回去歇著吧,忙了一天,嬤嬤肯定也累了。”

說完,她徑自出了廚房,回到馬嬤嬤給她安置的屋子裡。

陸續的,別人也回來了,先回來的兩個人都和沈蔚藍一樣,是年輕的姑娘,不過年紀比沈蔚藍略大一些,有一個看起來大概都有二十歲的樣子了,不過仍然做了姑娘的打扮,沒嫁人。

這間屋子一共用矮櫃隔出了五個位置,沈蔚藍見到她們兩個一個佔了自己隔壁的位置,另一個則佔了中間那個位置,炕頭那邊的兩個位置沒佔,但是矮櫃上卻擺著妝奩匣子,便知道還有人沒回來。

“哎,今天打莫家媳婦的那個是你什麼人?”一個年紀稍輕,長相十分甜美的姑娘興沖沖的問。

“我哥!”沈蔚藍胡亂地編造了一下自己和大古、小古的關係。

“他打得可真痛快,我進府也有一年了,天天被莫家媳婦欺負,她還把我當使喚丫頭,今天可算是解氣了。”那姑娘笑得很開心。

年紀稍大的那個拎起桌子上的茶壺掂了掂,發覺茶壺是空的,便出去打水了。

那年輕的姑娘笑道:“我叫小喜,你叫什麼?”

“我叫湘兒!”沈蔚藍說了自己的那張路引上的名字。

小喜又道:“去打水的那是若蘇姐姐,她最拿手的是做甜品,她會做一種叫雙皮奶的東西,可好吃了,三個月前才進來。我已經來了一年了,最拿手的是綠豆餅、綠豆糕,還有做紅果落。你最拿手的是什麼?”

沈蔚藍想了想,開口道:“我也沒什麼最拿手的糕餅,每樣糕餅都會做一點。”

“哇”小喜兩眼亮晶晶地望著她,一臉崇拜的神情。“那你好厲害啊!”

她想了想,又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沈蔚藍道:“那你以後不要做綠豆餅、綠豆糕、紅果落,還有雙皮奶好不好?不然的話,若是你比我和若蘇姐姐做的好,那我們會被拉出去砍頭的。”

沈蔚藍見她態度真誠,便笑著點了點頭,“好!”

“對了,我今年十七了,你呢?”小喜好奇地看著她。

沈蔚藍微笑,“我十四!”

小喜頓時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你好厲害啊,才十四歲,就會做這麼多糕餅了,我跟我爹學了三年,才學會做這幾樣。”

沈蔚藍不太想被她探聽去太多的訊息,便反問道:“你是怎麼進的府?”

“還能怎麼進的府?我家原本是鹿城的,離這裡五百多里地呢,也不知道是誰這麼討厭,買了我家的綠豆糕,送進了公主府,結果三公主吃了,就去抓我爹,讓我爹進府來當糕餅師傅,只給她一個人做糕餅吃。我爹不想來,我就來啦!”小喜說著,盤腿坐到炕上,用胳膊拄著矮櫃的櫃面,雙手託著腮,瞅著在自己鋪位上正在從鹿皮背囊裡往外拿衣裳的沈蔚藍,神情略有些哀愁。

“其實,如果不是這公主府裡有太多你害我我害你的事,在這裡做事其實也不錯。每天把自己手頭的活計做完了,就隨便去做什麼了,每個月還有二兩銀子的工錢,包吃住,每年還有四季的衣裳,過年還有賞錢可拿。不過我就是想我爹孃了,還有我哥,我嫂子,我離開家的時候,我哥剛成親,我嫂子的肚子已經五個月了,現在可能都已經生娃娃了,也不知道我侄子叫什麼名字。”

沈蔚藍聽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