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點頭,好奇的問:“你找曲隸作啥?”

“喔,他的屬下叫作曲隸呀。”喜兒笑得很曖昧,一副莫測高深的模樣朝他瞟了下。“那你可以帶我去找他嗎?”

“你還沒告訴我,你找他作啥?”他不依。

喜兒語氣輕蔑地嘲諷著:“你是笨豬呀?這種事用肚臍想也想得到,當然是找他幫木梵樗報仇囉。”

“你?”駱年恩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跑出來了。

“你笑什麼笑?牙齒白喔?”喜兒沒好氣的在他腳上大力踹了一下,懲罰他的無禮。

“喔!”小腿骨上傳來的巨痛令他痛的彎下腰。看來孔老夫子說得一點也沒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矣。

“你到底要不要帶我去?”喜兒氣得瞪大眼睛,一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