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仁義山莊來通氣的。”

呂鳳先沉吟:“仁義山莊?”

王憐花笑道:“不錯,近來仁義山莊會主持洛陽城裡的牡丹花會,小弟已經答應幫忙了。”

呂鳳先奇怪地打量著王憐花,似乎第一次認識他一般。

王憐花笑道:“呂兄你這是什麼眼神?”

呂鳳先道:“我真懷疑你是他人易容的。”

王憐花無辜道:“呂兄啊呂兄,你這麼說也不怕寒了小弟的心。難道呂兄就想在這裡招待小弟麼?也不請小弟進去坐坐。”

呂鳳先冷冷道:“對付你這人就不能太過心慈手軟,否則你一定會蹬鼻子上臉。”

呂鳳先雖是如是說,卻已經帶頭朝屋內走去。

王憐花跟在他身旁笑道:“呂兄,你我相交莫逆,豈會在乎這些小事,若不是小弟我常來找你,你這武痴豈不是要悶死。”

呂鳳先嘴角微翹,算是露出了個笑容。他不能否認王憐花很特別,像他這樣的人著實少見。呂鳳先將他當做朋友,卻又刻意保持著一定距離。

王憐花這樣的人太危險,看似瀟灑隨意,但倘若他算計起人來,那手段千奇百怪,令人防不勝防。他此刻能對你笑臉相迎,但是下一刻也能笑著將刀捅進你身體裡。

呂鳳先就吃過王憐花的虧,是以他從不小看眼前這個少年。

呂鳳先坐在首座,小廝立即上茶。

呂鳳先道:“說罷,還有什麼事情。”

王憐花斂起嬉笑的神情,正色說道:“仁義山莊此次前來,洛陽的富商是其次。他們首要的目的是一個人。”

呂鳳先抬起頭,眼中閃過一道異芒:“人?”

王憐花點頭:“‘毒娘子’杜柔情。”

呂鳳先眼睛一眯,冷冷說道:“仁義山莊的手伸得也太長了吧,開封那塊地方還嫌不夠,竟然想要插手洛陽城的事。是欺我洛陽無人麼?”

王憐花似乎早就料到呂鳳先會這麼說,笑道:“呂兄稍安勿躁,要知道仁義山莊的名號在江湖上早就超過了很多名門大派,隱隱有武林正派矯楚之勢。他要來洛陽城,你難道還能將他趕出去不成?”

呂鳳先冷冷道:“你答應了?”

王憐花笑道:“自然,商人言利。”

呂鳳先眯著眼睛看了王憐花好一會兒,“你果然是個小人,唯利是圖。”

王憐花挑眉:“多謝呂兄誇獎,要知道小人有時候比君子自在得多,我又何必在乎他人的看法。”

呂鳳先嘆了口氣:“所以你才是王憐花,獨一無二的王憐花。”

王憐花哈哈大笑:“多謝呂兄誇讚。此事呂兄怎麼看?”

呂鳳先冷笑:“你既然來了,我還有不答應之理?若是我拒絕了,下一刻,我這府邸就能被你掀翻天!”

王憐花無辜道:“怎會,小弟豈會是如此蠻不講理之人,呂兄你這話著實令人傷心。”

呂鳳先只是冷哼一聲,便低頭喝茶,也不理會王憐花。

忽然呂鳳先想起什麼,抬頭問道:“我還是想不通,你為什麼會答應辦洛陽花會,這對你沒什麼好處。”

王憐花挑眉,搖頭笑道:“非也非也,雖然洛陽花會是賠錢的買賣,但是若是辦好了,我點紅樓的生意可是會好上許多,呂兄,小弟我所考慮的可不僅是眼前的利益。”

呂鳳先將茶杯放下,看著王憐花認真說道:“若是你能將這些精力全部放在武學上,不出幾年,江湖第一高手非你莫屬,可惜……”

王憐花道:“小弟志不在此,看來註定要令呂兄失望了。更何況,整天舞刀弄劍,打打殺殺多沒意思,小弟過慣了逍遙的日子,可學不來呂兄。”

王憐花輕搖摺扇,“對了,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