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空就被擊落了,德軍和蘇聯軍的戰爭已進入白熱化,斯大林已經下了最後命令,不惜任何代價把德軍從蘇聯趕出去,看來德軍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小日本在被太平洋的控制權已經被我軍奪回,估計,也快滾蛋。”傑克說。

“中國方面有什麼訊息?”(英語)

“很好,很好,你們中國的軍隊戰鬥力很強,在國內戰事不斷的情況下,還大批的支援蘇聯,並且取得很大的勝利。”傑克對中國軍隊很佩服。

“中國國內的戰事你清楚不?”我們看著著急的左輪。

“太多的我不知道,好像戰事很緊張,*和國軍在起內訌,你們的毛委員長好像在什麼地方隱居呢。”(英語)

“那不叫毛委員長,叫毛出席,也不是隱居,是指揮,是坐陣指揮,那是延安,延安知道嗎,那是我們的根據地,根據地知道嗎?”(英語)看他又急又躁的樣子,我想他解釋不清這個問題,美國人的思維畢竟和中國人不一樣,而且,中國複雜的國情,兩大黨派都搞不清。

左輪給我們翻譯,國內戰事不斷,中國派出大批隊伍支援蘇聯。

我們重新回到剛才的戰場,美國佬看我們挖出一堆武器,很奇怪很費解的目光看著我們,每打一次仗,就會把帶不走的武器彈藥挖坑埋起來,以便被德軍追趕回來的時候有後續資源,二是會給德軍造成我們是大批的隊伍,而不是一小股散兵遊勇,所以,每次戰鬥我們都不留活口。

“左,你們在做什麼?”麥克不解的問。(英語)

“這個你們不懂,以後就明白了。”(英語)左輪把槍遞給美國朋友。

“子彈有限,省著點用,我知道你們喜歡浪費。”左輪說到。(英語)

布拉德很感興趣的看著我手中的毛瑟步槍很友好的伸出雙手衝我點點頭,他左看看右瞅瞅,我還沒來得及阻止,就稀里嘩啦把槍拆了,大家都好奇的看著他從一兜裡掏出一塊布,仔細的擦著,先是槍管,彈匣,然後是膛線,瞄準鏡,扳機,閉鎖間隙,導氣管,擊錘,擊錘軸,甚至連扳機護環都擦的很仔細,只要槍上有的全擦一遍,組裝好之後遞給我,指了指我手中的槍豎起大拇指。

我從來沒見過有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槍組裝上,動作熟練的就像洗臉,他很愛這把槍,即使是別人的,他也會很認真的對待。槍身上的泥垢,油汙被擦掉,露出槍的本來光澤,我也有擦槍的習慣,但從來沒像他那樣像對待自己的孩子。

“真是個寶貝啊。”連長對這位年輕的美國小夥子很欣賞。所有人把槍遞過來,他邊擦邊對著我們幾個人笑。

“布拉德是學槍械的,對任何槍械非常感興趣。”傑克說道。(英語)

“以後,每打完一次仗,就擦一次槍,讓美國兄弟檢查。”連長說道。

“我給大家頒佈個紀律,子彈壓滿倉,肚子填滿糧,槍支要擦亮,誰違反這個紀律,誰就把全團的槍擦了。” “就我們十幾個人,哪來的什麼團啊。”胖子說。

“我說團,就是團。”連長反駁道。這個紀律我們一直延續下去。

語言上有障礙,但談及到槍支方面卻暢通無阻,布拉德不時的用手比劃著這個那個,我們同樣回覆著,美國人喜歡用其他工具輔助槍支的精準度,瞄準鏡就是個很好的例子,但我軍在沒有瞄準鏡的情況下,用的是手勢和眼睛來達到這樣的效果,我給他用手比劃著怎麼樣來用這種方法測量和瞄準,他學的很認真。

大雪紛飛,寒風四起,惡劣的環境讓我們抓狂,找不到任何可以避風的地方,地為席天為蓋的生活讓身體達到了極限。美國飛機是在飛經慕尼黑的時候被德軍的高射炮擊中,那裡駐有德軍,再往前走就是距離多瑙河幾十公里的城市烏爾姆,烏爾姆位於德國巴登符騰堡州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