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盯著跡部那張臭到不行的臉很懷疑如果自己不答應的話他會不會叫樺地直接把自己扔出冰帝,雖然那樣正好順了她的心意,不過顯然眼下這麼做有點不識抬舉。

“沒問題,”她聳聳肩很快就答應了這個並不怎麼有趣的條件,隨後單手插進兜裡對著跡部揮揮手,“那我先回家了,司機借我用,一會你自己滾回家吧。”

“等會,”跡部的目光落到她單薄的肩膀上,拿著自己的外套走過去隨手扔在她頭頂,“回家記得給本大爺洗乾淨。”

忍足戲謔得吹了個口哨,雖然表面上不說什麼但是跡部對她的關心顯然超越了正常的朋友,記憶中跡部並不是一個輕易和人戀愛的男生。即使相處這麼多年忍足表示這也是他頭一次看到跡部這麼關心一個女生。

“沒問題,”千夜乖巧得點頭將外套套在身上穿好,“我一定會把它扔到你看不到的垃圾桶裡然後讓收廢品的大媽帶走的。”

“……辻、千、夜!”某大爺差點咬碎一口銀牙。

“拜拜,我走了。”

眼看著自家部長黑著臉重新坐到座位上,大部分人都沒幾個膽子去開口率先打破沉寂。開什麼玩笑——沒看到部長髮怒的徵兆嗎?他們可不想無緣無故得再次加訓啊!

不過偏偏有不怕死得湊上去。

“吶,跡部,你怎麼沒告訴我們辻桑就是你女朋友呢?有點不厚道啊~”忍足挑著唇角惡劣得笑道。

跡部翻了個白眼,“忍足,明天加訓一倍。”

“阿拉啊拉,這是遷怒麼~?”

“兩倍。”

“看來被我猜中了吶~”

“三倍……忍足你很閒是不是!明天結束練習賽後和本大爺打一場!”

“嗨嗨~”

第二天,冰帝學園,立海大vs冰帝練習賽正式開始。

雙方隊員走上前,鞠躬……誒?

“噗哩,我說部長,咱們這邊是不是少點什麼?”仁王雅治摸著小辮子瞅了瞅兩邊明顯人數不一樣的隊伍,對著幸村擠眉弄眼道。

幸村微微一笑,話鋒轉向身邊記錄資料的某人,“蓮二。”

柳的手微微一頓,隨後嘆了口氣,頗為無奈得放下筆記本,“我明白了,精市,我這就去找赤也。”

後者展顏,“辛苦你了。”

“不,應該的。”

——我能不去麼你眼裡明白說著不去就弄死你我當然不想死了!

內心冷靜吐槽的軍師轉身認命地去尋找那個讓自己無端陷入危機的罪魁禍首,內心淡定得給他記了一筆。

相比較於立海大那邊,冰帝這裡似乎也出了點小狀況。

“吶,跡部。”忍足碰了碰臉色發青的跡部,“我說……”

“我知道。”跡部臉色陰沉得望著網球場的大門,“那個笨女人還沒來。”

“咳,其實不用這麼認真也可以,如果是跡部你的女朋友的話,就算她什麼都不做其實我們也……”

跡部抬手打斷他的話,斜眼睨了一眼,“你覺得本大爺是個徇私的人?”

忍足冷靜的搖頭,內心os:難道你大爺不是麼?!

“算了,”跡部煩躁得擺擺手,“那邊看起來似乎也少了一個人,再多等一會。”

“沒問題,”壓下了滿腔疑問的忍足笑了笑,不再開口。

*

切原赤也很傷心。

因為他第一次來東京的時候就迷路了,結果這次來了之後居然又迷路了,而且還是在兩個學校練習賽的時候在冰帝校園裡迷路。已經預想到之後會接受真田弦一郎怎樣制裁的小海帶冷不丁打了個冷顫,似乎預想到了自己之後的悲慘景象。

“所以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