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桂良縣城的縣太爺是當年我的一位舊時,曾經少不更事做過些許糊塗事,想必二叔也有所耳聞。”

晉安點了點頭,當年盧彤杉那件事情他確實也聽到過些許,只是他怎麼都想不通,自己這個看起來十分溫婉的嫂嫂怎麼會做出那些糊塗事來,盧彤杉想過有些事情還是由她嘴巴里說出來比較,若是由別人添油加醋的說來,還不知道成什麼樣子呢。

“不知道二叔對此事怎麼看?”盧彤杉端起茶碗吃了一口,還算鎮定的看著晉安。

晉安道:“大嫂放心,我一定會查清楚此事,現下已經有些眉目了。”

“哦?不妨說來聽聽。”盧彤杉前世好歹也是一個刑警,她看過的犯罪手段多了去了,這會也想聽聽自己到底被蘇氏怎麼算計了。

晉安倒也沒有因為盧彤杉是個女子便看不起,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與她說了。

原來盧彤杉手下有一個二等丫鬟,素日裡也能夠進主屋裡面去打掃,人看著還算老實的,叫萍喜。

不過這個萍喜與蘇氏的關係看起來匪淺,當日就是萍喜出來指證盧彤杉讓她給晉家老太太下毒的,只是晉安有一點比較疑惑,萍喜從前的舊主並不是蘇氏,而是範蟬衣,卻不知道為何她卻對蘇氏言聽計從,還有那段時日萍喜卻是時常出入老太太住的屋子,老太太屋子裡的丫鬟和婆子也可以證明這話,她還經常去送東西,吃食中放的一味叫做曼陀羅的花朵,這種花是白色或紫色,漏斗狀,但香味怪異,果實多刺,各個部位有毒,特別是枯萎後的葉子,因為一開始放的並不多,所以老太太只是感覺到頭痛嗜睡,後來時機成熟了才在老太太的湯藥中放了大劑量的曼陀羅。

盧彤杉聽後,沉默不語,沒有想到蘇氏竟然能夠下得了如此狠手,看來她喜歡晉寧真的已經到了魔怔的地步了……

晉安還告訴盧彤杉,萍喜前幾日已經服毒自殺了,盧彤杉聽後便道:“應該是她們用什麼東西威脅萍喜罷。”

晉安說:“我也是如此想,只是不知道她手頭上究竟拿捏著萍喜的什麼把柄。”

“萍喜的家人在何處?”盧彤杉想了一會抬頭問。

晉安思索了一會才道:“萍喜是家生子,父親早些年跟在大哥身邊伺候,後來為了保護大哥過世了,她母親心思不開闊,沒多久也生了病跟著去了,似乎還有一個哥哥跟著三哥。”

“二叔不如從這裡著手查檢視。”盧彤杉道。

晉安聞言,點頭,“那我先回去了,這些日子大嫂在外頭小心些。”

“恩,不知道鬧鬧和兜兜如何?”盧彤杉問道。

晉安笑道:“大嫂子放心,有離兒照管著他們。”

“那就好,多謝。”盧彤杉感激道。

晉安道:“大嫂這話見外,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氣。”

“那就有勞二叔和弟妹了。”盧彤杉長舒了一口氣,有晉安一家照顧著,她還能夠放心些。

晉安點頭轉身正要走,又被盧彤杉叫住,“還有汐姐兒,想必這段時日也不好過,二叔也多勸勸才是。”

“我省得,小妹與嫂嫂當真是姑嫂情深。”晉安打心眼裡為大哥感到高興。

盧彤杉笑得溫柔,“汐姐兒那麼伶俐,有誰會不喜歡呢。”

“呵呵。”晉安點頭,“小妹隨母親。”

晉安從萍喜的哥哥處入手,當真還發現了一些東西,萍喜的哥哥業九嗜好賭博,在帝都裡一家頗負盛名,叫做錢來也的賭坊裡欠了不少的錢物,但是前不久卻突然都還清了,雖說他們在晉府中的工錢很多,但是要在那麼短的日子裡還清那麼大額的一筆,可不是容易的事情,晉安知道這家錢來也背後的人物的是三王爺,正想著什麼時候去拜託拜託三王爺,卻在第二日就在門口發現了他想要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