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讓那瀾覺得背上毛毛的。

秦歌輕咳了一聲,潤了潤嗓子然後問道:“聽說,自首的那個人不是撞你的那個?”

那瀾一愣,她怎麼知道?舅舅說的吧。想了想,警察,舅舅,甚至那凌都認為就是那個人了,那瀾對於記憶裡那個模糊的影響也沒有在後來看清楚過,於是略微遲疑的還是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誒?怎麼不知道?我聽我爸說了,你說不是他!”秦歌對此很是憤怒,如果那瀾說的是真的,那麼這就是頂罪啊!赤裸裸的挑戰法律權威!可是轉念一想,卻又除了無奈外沒有辦法,她從小那麼努力,也不過是讓家裡有點錢,但底子還是草根,是平民,和大公司大企業的背景人脈根本就比不了。她便是再自得,也畢竟不是個小孩子,哪裡會真的看不清現實?

於是話題一轉,覺得自己不該再說這個讓那瀾傷心的話題,便轉換了口氣說道:“現在計較這個,也沒用處了。我聽我爸說了,已經定案了,判了兩年,賠償你醫藥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之類的大概有五十萬。聽說,還牽扯上了晨宇集團?”

那瀾看著秦歌一臉好奇的樣子,顯然話的後半段才是重點,腦海裡想到那個叫做肖敏的女人,高高在上的以為自己是個貴族,卻不知道她那樣的連貴族的邊邊都排不上,那瀾不喜歡那個女人。便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於是低下頭,扯過桌子上她放在手邊,準備閒了就看一看的歷史課本,和奇怪表妹說話,還不如看看這個國家的歷史,瞭解一下這個世界來的有趣呢。

秦歌被那瀾的沉默和動作弄的臉上一閃而過的羞惱尷尬,知道她這是不想說了,便也閉上了嘴巴。心底卻覺得,那瀾從出院後真的變化太大了,以前,她便是沉默著,卻也知道在聽著她說話,從來不會落別人的面子,但是現在,秦歌知道那瀾是不想提起晨宇集團,卻沒想到,她竟然會如此直接的表現出不喜歡這個問題來。

撥出口氣,秦歌看了眼那瀾,視線落在歷史書本的封皮上:“你在看歷史?準備復課了嗎?我這裡有這兩個月的筆記,你要不要看看?”

那瀾從書本里抬起頭來,想了想,點點頭:“好啊。”

秦歌一愣,沒想到那瀾就這麼真的答應了,才恍然想起來,她根本就沒有記筆記的習慣,頓時臉色有點不自然,但是很快就平靜下來,沒有筆記,但是她可以幫那瀾借到,於是說道:“啊,我想起來咱們不一個班,學習進度可能不一樣,不過,我會幫你問一問,給你帶這兩個月的筆記來的。要哪一科的?”

那瀾想了想,誰的筆記對她來說不重要,這些天那凌幫著將知識從小學開始就捋順了一個遍,背誦文科類以她的精神力看一遍就記住了,知識理科知識對那瀾來說有點理解上的偏差,不過多下點功夫,死記硬背也能夠及格,剩下的便是車禍住院這兩個月裡落下的課程了,能夠有筆記看看當然好:“都要,可以嗎?”

秦歌想了想,點頭:“可以。那,你什麼時候回學校?六月份就要中考了。”

“可能還需要等兩天吧。”那瀾對於上學也有興趣,只是一是因為那凌覺得那瀾仍然需要休息,二是,那瀾想要等精神力再穩定一些,和靈魂空間連結上以後,服下修復藥劑改善一下這具孱弱的身體再去上學。

說完,秦歌哦了一聲,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兩人再次陷入沉默。秦歌看著又將注意力到歷史課本上的那瀾,頓時心底一陣咆哮,那是歷史課本呀,又不是小說故事,有那麼好看嗎有那麼好看嗎?!啊?!

在秦歌實在受不了沉默的氣氛又找不到話題實在抓耳撓腮很糾結的時候,秦海源和那凌從房間裡出來了。

第一時間,那瀾便站起了身,迎上前去,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凌,視線掃過他的手停留了幾秒,然後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