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隨口說出的話,讓未央著實嚇了一跳,這該怎麼接下去?

看著國母明顯不可置信的面色,未央微微一笑,續道:“只要國母中意狀元郎,未央便也中意!”

“央兒終是長大了,會替國母分憂了?”聽到此話,國母緩和了面色,少許安慰道。

未央聽不分明這話中的意思,是一道聖旨將她與花臨鳳聯絡在一起的,怎到了國母口中竟成了分憂?難道這花臨鳳給了國母壓力?這麼正經一想來,未央便覺得這花臨鳳也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未央不明白,國母何出此言?是不是未央又做了什麼事兒讓國母煩心了,還是國母想將未央這個小麻煩丟給那個狀元郎?”未央忽的留下眼淚,用些微埋怨的口吻道。

未央的這番舉動,倒沒有驚嚇住國母,只見得國母單手握著未央的手,另外一手撫過未央的耳際,將散亂在耳鬢的亂髮掃過而後,細細端詳了一番,這才溫暖笑道:“許久未見央兒是小性子了,小時候的央兒也是這般愛使小性子,別人覺得那是胡鬧,但是國母可是喜愛的緊啊!”

“國母不嫌未央是個小麻煩麼?”未央眨巴著眼睛,用極為惹人憐愛的小眼神瞧著國母。

“央兒那是小麻煩哦,在國母心中央兒是個暖心窩的小棉襖!”國母輕手拭去未央眼角的淚痕,道。

未央甚是不明白為何並非親人的國母會這般寵溺未央,看著國母那溫祥的笑顏,未央也只得暫時放下為南宮漠求情的事情,並用先前想好的話題逗國母開心,旁側的錦平也映襯著未央的步調想著法兒讓國母開心。

時光飛逝,在馥蓮殿一待便是兩個時辰過去,太陽西傾而下,溫煦的光芒傾灑大地,湛藍天空斑鳩忙回窩,平坦山路商人歸途切!

“啊!都這麼晚了,錦平該要回平翠院了,不然又得挨母妃訓斥了!”錦平瞧了瞧屋外西斜的陽光,大聲道,急急跪了下身,請了個福便由著侍婢領路出去。

安靜下來的馥蓮殿,獨獨留下來的未央及國母二人,其餘侍婢不知何時已經全部退了下去,未央偷偷瞧了一眼周圍,發現確無一人之後,心口頓時狂亂不已,南宮漠的事情又佔據了未央的腦海,該如何開口提南宮漠的話題呢?

“南宮漠的事兒,國母已經聽林內侍提了,皇上應是擔心國母的身體,才未提及此事!”沒想到是國母先提及此事的,她見著未央一直咬著嘴唇,便知道未央定是為了此事才會來馥蓮殿的。

這孩兒終歸是長大了,以前是喜歡黏著自己才會常來馥蓮殿玩耍,現在見她一面,卻要等待她有求於自己時才能夠見到,有時候覺得這孩子越長大越有些薄情。

“未央知道他的罪行,也知道他本該斬立決,但因著一些緣故,皇上又要徹查此事!”未央小心的回著,她也怕自己一不小心說錯話,從而將南宮漠送上萬劫不復的深淵。

國母見未央沉下面色,便開口安慰道:“聽說,央兒挺喜歡南宮漠?”

“並非如此,南宮漠是未央的義哥,為他的事兒擔心是在情理之中!”未央答得順溜,但心中早已忐忑不已。

“但你的父親並非如此,在得知南宮漠謀反的事兒還要徹查,竟在朝堂之上反駁了皇上的決議!”國母憂心忡忡的說道。

父親?父親怎麼會反駁決議呢?難道是因為南宮漠擒住了他,並將他做了人質麼?可是,瞧著父親平常時候對待南宮漠的作態,差不多也是不溫不火的,好似南宮漠這個人並不存在,或者南宮漠只是他的陪襯。

談話至此,未央也不知該如何接下去,她的父親應該不喜歡南宮漠這個人,想到曾經的伏翠還是刺殺父親的兇手之一,南宮漠竟將一個刺客留在身邊,不管他有什麼樣的理由,這種事情也不該發生,所以說,此時的父親反駁皇上的決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