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資金可不在少數了。可是現在股價越低,他自己也賠得越多了。現在擺明了這麼做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難道他真的是來幫助我們對付陳遠的?”

我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如果對方是國際上的炒家,那麼今天看到我和陳遠都沒有動靜,他就應該收手了。一個炒家如果這麼做,那麼他唯一的賺錢途徑就是估計幫助我合力壓低股價,然後等到我們重新一輪“盤老鼠”的時候,趁著股價短暫的拉高的機會,賺取差價——可是現在我和陳遠都停止了“盤老鼠”。對方還這麼不遺餘力的往裡面砸錢,就讓人實在想不通了。

我點了一支香菸,嘴角露出一絲獰笑:“不管如何,今天一天,他砸了不少錢了,賠了也不少了。我倒想看看他準備賠多少。”

拜倫搖頭:“如果今天我們沒有休息,恐怕……”

我立刻打斷他:“沒有什麼如果。拜倫,我告訴你。我們沒有什麼盟友,這個傢伙絕對不是在善意的幫助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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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倫嘟囔道:“可是現在的情況。”

我搖頭:“現在的情況看上去雖然很好,但那僅僅是我們沒有看破對方的真正的用意而已。你要知道,誰的錢都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沒有人會願意花幾千萬甚至上億的資金來學雷鋒做好事!”

“雷鋒?”拜倫瞪著藍色的眼珠子看著我。

我微微一笑:“那是我們中國人才知道的一個名人,是一個專門做好事幫助別人而從來不計較自己的利益的一個人,一個很了不起的人。”

我不理會拜倫驚詫的目光,我知道按照一個美國人的標準,他們是不可能理解雷鋒精神的。我看著大廳裡面來來往往的人,嘴裡默唸道:“熙熙攘攘,皆為名利啊。沒有利益,誰會這麼幹呢?可問題是,他這麼幹,利益又從哪裡來呢?”

晚上我們又從法蘭克福回到漢堡,歐洲的鐵路運輸非常的快捷,等到我和拜倫回到酒店的時候,瑞根和莫妮卡已經在等我們吃晚餐了。兩人今天在漢堡好好的遊逛了一回,瑞根看上去對莫妮卡非常熱情。我知道這個法國佬天生的浪漫情懷又在作怪了——“愛情氾濫的民族。”我心裡暗暗笑道。

吃飯的時候,我再次宣佈,明天大家仍然放假,但是拜倫仍然必須和我一起堅守在股市觀察。雖然我已經保證將支付拜倫雙倍的加班工資,但是這個傢伙看上去還是有點悶悶不樂的樣子。

後來當莫妮卡和瑞根兩人有說有笑的時候,拜倫的目光裡流露出來的那種異樣的眼神,我才明白了,原來這個小子也對莫妮卡這個美麗的女同事頗有想法。

當晚我又是一夜沒有睡好。

第二天早上,我走進在酒店租用的辦公室,就看見莫妮卡正在和拜倫竊竊私語。

拜倫一看我進來,立刻用歡快的語氣說道:“陳先生,今天莫妮卡她主動要求留下來幫助我們。”看上去拜倫非常的高興。

我臉上不動聲色,心裡冷笑,我猜想應該是王庭昨晚給了莫妮卡什麼指令,讓她盯著我。

凌晨的時候我和楊微通了電話,我把我對於這件事情的看法和楊微商量了一下,然後我表示我將暫時停止一些的買賣,靜觀事態的發展。我堅信對方一定會露出真正的面目的。我必須搞清楚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楊微和我的看法基本相似,她也認為對方這麼砸錢肯定不會持久,沒有人會做這麼瘋狂的事情。她表示,王庭那裡由她去幫助搪塞,她讓我暫時什麼都不要做,先按兵不動一段時間,看看對方能堅持多久!

果然,經過了兩天的投入,今天那個傢伙一上午又砸了不少錢下去,但是下午的時候,對方忽然也停手了。

我看著買賣的交易記錄上,漢高的股票停止了大的波動。我壓抑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