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一樣的投餵,每上一個新菜來,兩人不是給許氏夾菜就是叫她嘗一下。或是問她要不要吃。

還是許太醫還想著女婿在身邊,也是一邊吃一邊問道:

“你這次要去東邊的話,你爹呢?”

“我先去,安頓好了,再差人接他過去。他自然要跟著我去。”

“也行,他也一把年紀了,經歷了這一次後,心思應該是有些變化的了。人老了,你就是給他什麼,他也沒那個能力去做了。”

“想明白了,就好好的頤養天年,你的性子是個好的,也是個孝順的。他的晚年應該還是能過得好的。以前的一些事,別再去計較了。人生一世,也就那幾十年。”

許太醫勸著女婿,雖說現在處於位高,他是在這鄉間生活,但還是能感覺得到,女婿這次升侯爺,其實並不是他的功勞。可能和殊兒做的事有關。

但做了侯爺又被調出京城,那說明他手上的實權不多了,皇上把弘博留在京城,可能是要重用弘博了。

但是,這兩年的體驗,許太醫是明白什麼是伴君如伴虎的。

“遠離那些權勢,其實也是好事,東邊倒是向來比較安穩,臨海也沒有外敵。以後和暖暖好好過日子。”

“是,爹。”

聽著岳父的教訓,對林承文來說,是一個關愛。

他也明白這其中的一些事,自然知道自己以後該怎麼做。

想到離京前,賀侯爺羨慕的眼神,他還是很欣慰的。

鄉下的莊子上果然是涼爽得很。吃過晚餐後,大家又沿著鄉間的路去消了消食。田間的蛙鳴,倒是一種新的體驗。

只是,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某個院子裡傳出來低聲的呼叫聲:

“啊啊啊!娘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娘子,我這…我可以上床了麼?”

“嘶…娘子,我真的知道錯了。”

……

因為要去後院找師父的許景天路過,聽到了這些聲音,只能在院外抽了抽嘴角,心裡替爹點了點蠟啊。

林清殊和賀元恕帶著人再一次上了島,把島上所有的地方都清理了一下,李良山這次算是出了大力的,他可是真的把島上的事全都交待了一下。

李良山算是很早就上了島的人,所以,這個島上的事他是最清楚的。

關於那個陣,他只知道是程順的祖父找的人來做的。

林清殊對這個能隱藏小島的陣法還是很滿意的。特別是後來在那書房裡的資料中,找到了這個陣法要怎麼加持維護的東西,林清殊就更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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