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 “不是,他在裡屋,我在外屋,隔著布簾說的話,他不想讓我見到他是誰,但那陳百戶往裡遞東西的時候,飄出來一種香味,你是在軍營里長大的,你知道軍漢們是什麼味道了,怎麼會有香味傳出來?自然就是那人講究,身上用了香啊。這很奇怪嗎?” 賀元恕抿了抿嘴,這理由,說得過去。 但馬上又說道: “那你怎麼知道軍漢營帳裡是什麼味道的?” 林清殊額頭上冒出了黑線: “這不是重點好不好?重點是讓你看看這個人你認得不?” 可是較真的賀元恕卻覺得不對了。你是一個女孩子啊,你怎麼知道軍漢們的味道的? “你……” 林清殊看他還是想說自己怎麼知道軍漢的味道的。沒好氣的說道: “我上輩子是當兵的,上輩子聞到的,行了嗎?” 林清殊哼一聲,我就告訴你了,你信不? 生氣了! 賀元恕再是直男也知道這阿青生氣了。 都說氣話了,上輩子聞到的,現在還能記得? 不過是她不想告訴自己罷了。 賀元恕也就轉開了視線,看向手上的圖。看了良久後說道: “我似乎見過。但不確定。” 林清殊興奮的說道: “真見過?是不是有一種淡淡的桅子花的味道?” “我覺得我也應該是見過,但我想不起來這個背影是誰。味道我記得,我也喜歡桅子花味道啊。” 賀元恕:……我記下了,你喜歡桅子花。 林清殊清醒的記得自己穿來後見過的每一個人。很確定,自己沒見過這個人,但記得這個味道。 那就只能有一種情況,就是自己見過這個人,只是他在自己面前時,不是這個樣子。喜歡抄家流放咱不慌,先搬空個侯府()抄家流放咱不慌,先搬空個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