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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月對自己如此關心,心裡非常感激本欲說“無事”,但轉念一想:既是無事,騙他回來幹啥?於是一手撫了晶瑩的額頭皺皺眉頭,嫣然一笑,說:“真也怪了,沒人打我,沒人碰我,只也不知那大漢用了什麼法術,吹的笛子怎的如此令人難受?過了這麼長時間怎的還是頭暈目眩?”水中月是領略過撒木爾《大漠消魂曲》厲害的,自是信以為真,他忙了以自己的經驗說:“那笛樂確實厲害,方才我也被其困,虧的你幫忙,若不然我今日必栽了,也許是你身子稍稍弱了點有關,自那笛聲止了我便全然好了,再稍過一會兒看看,應該是沒多大的問題,若仍是不行我帶了你去醫院診視。”
她裝微微有些不適的樣子說:“我這裡不要緊,比之方才已是強了許多,只仍是覺的身子酥軟乏力,也不打緊,怎的能煩擾小哥你再來陪我,你也是挺忙的。”救命恩人被人難事所困,怎的能撒手不管?水中月忙了說:“我是閒散一個,哪尋的忙事去做,有事你便吩咐,不要說不出口!”
這時兇險早去,車上的乘客紛紛走下,他們來在水中月跟前想恭維幾句,水中月對他們反覆無常,牆頭蘆葦的惡劣表演極是反感,猛地裡回頭向了他們嗔目怒吼:“滾,都給我滾,趁了我現在的心情好都給我滾的遠一點,莫等會兒讓我想起了在車上時誰對我不利過!”這些乘客個個心虛,都覺的在車上時曾惹過他,他們早將水中月殺人的手段牢牢銘記於心,一聽的此言他們人人嚇的面如土灰,也不知是誰帶的頭,他們喊了聲:“快跑啊!”朝著背了水中月這個方向,也即是他們來的那條山道跑開了去。這也正好,以便於他們再複習遍那段驚心動魄的經歷,他們是連滾帶爬樣子甚是狼狽滑稽。
女孩見了撲吃一笑,說:“讓這些只顧著自己的小人吃點苦頭也不錯!只是有些小孩跟著倒了黴。”水中月聽了臉上微微發紅,若不是形勢所迫自己也不一定要路見不平,拔刀而起,就這個女孩來說,她當時屢處於危險之中自己心裡根本就未曾想過出手相助。
水中月聽的女孩挖苦那些只顧的自己的小人,心裡好不踏實,總覺她似在指桑罵槐影射自己,於是就暗下決心:唉!誰叫自己欠人家的,加倍償還,亡羊補牢就是了!他向四下裡看了一番,說:“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你一個女孩子家必定心裡害怕,若是對我水中月信的過的話,我可送你回家。”女孩聽了他這話自是欣喜,嘴上繼續嚇他,“那可煩勞了小哥,這條山路僻靜,常常裡出事,我一人還真的有些害怕。”
女孩裝便裝到底,還真個等了水中月扶了她,她才肯起身,水中月倒是當了真,扶起她軟綿綿的身子很是害怕,說:“看樣子你確實傷的厲害,路還能走嗎?還須找輛車吧。”女孩可不希望那樣,看樣子裝的有些過分了,忙擰擰身子說:“沒事,你看我好好的,也可能是剛才還有點餘怕,現在一陣好過一陣,再說了這條路兇險萬分,猿猴愁渡,誰的車願到這裡來。”“這不也是公路嗎?”“修這條路據說僅是政級工程,這麼窄,這麼彎,又沒有護攔,單人走在上面都已是心驚膽顫了,還怎的走車,有車我也不敢坐了,想想方才怕死了!”她說的話有真有假,真假摻雜,反正目的就一個:須得水中月多陪她一會兒便是一會兒。還有了在車上時滿車乘客的電話都讓大猩猩強濤給收繳了,女孩的亦然,若是如此,水中月在車下與花間鏡惡戰時不早有人撥打電話了嗎,沒了電話想叫車也沒法叫了。
女孩是鎮湖人對這裡地理極熟,她告訴水中月自這裡直向前走不過七八里路的路程便是鎮湖,如果再折回去走大國道還要多走五十多里路,方才那些乘客也必知此,只是讓水中月正好堵在了這邊,嚇的他們盡折回去了。
兩人相互心儀,話自然要多,並肩而行,邊走邊說。經過交談水中月這才得知女孩的名字叫滿庭溪,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