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講話,鼓舞他們計程車氣,然後,這些熱血將士們,就將開赴戰場,把三藩逆賊打得落花流水。

必要的時候,自己還可以御駕親征,到時候親手擒下逆賊。

到了東校場,天佑沒有看到他想象中的場景。

偌大的校場上,倒是有一些人馬,不過,似乎只有千八百人,在散散亂亂地隨便溜達著。

“李源,勤王的人馬在哪裡?”

“回皇上,臣近日一直未到衙門,此時都由候孝廉操辦。候孝廉,勤王兵馬在何處?”

“眼前這些不就是了麼?”

“來了多少人?”

“回皇上,臣也不知。待臣過去問一下。”

沒一會兒,候孝廉領著一員武將過來。

“你們到底是誰在主事?叫我們勤王,來了也沒個人接應一下,我們吃什麼,住什麼?糧草輜重在哪裡?”

“放肆,你是何人?皇上在此,還不跪下!”

李源這個時候來了威風。

“啊?皇上?卑職叩見皇上,不知皇上在此,卑職罪該萬死。”

“罷了,你起來吧。你是何人,來了多少人馬?”

“回皇上,卑職張北守備劉懷德,此次帶來了一千二百人馬。”

“還有何人前來勤王?”

“這個?回皇上,卑職不知。”

“李源,你說的幾十萬人馬在哪裡?”

“回皇上,正在趕來的路上。”

“何時能抵達這裡?”

“相信很快就能抵達。”

“很快,你是要等到三藩攻下帝都,朕做了他們俘虜的時候,再來救駕麼?”

“臣不敢。”

“候孝廉,你操練的兵馬,都在那裡?”

“都在趕來的途中。”

“何時能抵達這裡?”

“相信很快就能抵達。”

天佑正要發火,就見一騎風馳而來,到了跟前,那人下馬,怒氣衝衝地就說話了。

“混蛋李源,你為何不給我軍發放糧草?”

來著正是直隸總督褚元吉。

直隸總督,算是響噹噹的重臣。此時此刻,那裡還有朝廷重臣的樣子,那神情,幾乎跟一個潑皮無賴沒什麼兩樣。

“褚元吉,皇上在此,竟敢出言無狀,你活膩了麼?”

“李源,你不要轉移話題,我只問你,為何不給我發放糧草?我一萬大軍已經斷糧三日,目前正跟三藩拼死一戰,沒有糧草,叫將士們如何用命?”

“褚元吉,你不要血口噴人,現在哪裡還有糧草給你?”

“你撒謊,我剛從東大營那裡來,那裡糧草堆積如山。我問過了,說是你不讓發放的。這個時候了,你扣下糧草不發,到底是何居心?皇上,李源包藏禍心,已經不能再做兵部尚書,臣請彈劾李源。”

“褚元吉,你不要亂說話,我又有什麼禍心了?皇上,褚元吉作戰不利,還汙衊老臣,臣請彈劾褚元吉。”

“算了,你們兩個別吵了。如今是非常時期,理當同心協力。褚元吉,你那裡局勢如何?”

“回皇上,如今局勢岌岌可危,三藩六萬兵馬,已經攻下保定,老臣率領將士拼死作戰,但賊眾勢大,實在難以阻擋。如今內無糧草,外無援兵,難以抵擋太久。”

“前幾日驍騎營不是去了一萬五千兵馬麼?”

“哪裡有一萬五千兵馬?一共不到八千人,在路上就跑了三千多,剩下的五千,剛一交戰,就一觸即潰。如今已經沒有驍騎營了。”

“不是還有七千人麼?哪裡去了?”

“哪裡有什麼七千人,都是空額而已。”

“候孝廉,傳朕的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