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架給老孃滾遠點!這是老孃地盤!再拆下去,大家都不要住了!”

這一喊,果然有效!過了沒多久,那群人就一邊打著一邊閃出了院子,看不見了人影,並且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回來。

皇甫長安收好了匣子,眼見著院子裡唯一還能住人屋子又貼上了“修繕中”牌子,不由得對染香姐姐投去了一個歉意眼神兒,抖抖手從匣子裡扯出了幾張房契和地契,塞到了她手裡。

“染香姐姐,這些就當是修房子錢,你就安心手下吧,別不好意思……”

夜染香一把從她手裡拽過捏得緊緊房契地契,一臉理所當然!

“呵呵……我!當!然!很!好!意!思!”

院子裡沒法住人,等房子修好之前,兩人便只能暫時搬到客棧了去住,雖然花樓裡也能住人,但畢竟那兒環境和氣氛都太淫口亂了……皇甫長安一個人住著還好,等那些姦夫回來,再聞一聞那些下了藥香味兒,喝幾口特製酒釀,一個不小心被媚術矇蔽了心智……臥槽,那對皇甫長安而言簡直就是世界末日有沒有?光用想就讓人無比毛骨悚然!

選了一家全秦都城豪華客棧,皇甫長安昂頭挺胸,大步流星地跨了進去……眼珠子一翻,直接看著屋頂,那叫一個目中無人!

哦呵呵!爺現是有錢人了,不用再那麼苦逼地仰望土豪世界了!

見到皇甫長安那架勢,店小二哪裡還敢怠慢,當即一甩長巾迎了上去:“兩位公子,是打尖還是住店?”

一甩手,皇甫長安拋給了他一錠銀子。

“這是賞你小錢,去給爺準備好廂房!”

忙不迭接住那錠沉甸甸銀子,店小二直接樂開了花兒,臉上卻露出了幾分猶疑神態:“可是……這金字閣廂房已經被人定下了,要不……小帶你去銀字閣?”

微微翻了個白眼兒,皇甫長安不屑地一哂:“怎麼?嫌少?”說著,便又從懷裡掏出了一張一百兩銀票,拍到了店小二眼前,“去……把人給爺轟走了,這金字閣,爺是住定了。”

“這……”瞅著那大筆銀子,店小二簡直心如刀割,忍不住回頭朝掌櫃地投去了求救視線。

掌櫃顯然也瞧見了這邊情形,趕緊小跑著迎了上來。

“這位公子,真不是下不給您面子……只是下開門做生意,講究就是信譽,這房間已經給人訂走了,又怎麼能把客人趕出去呢?”

“呵……你那是什麼眼神兒?以為爺是來找茬?爺難得心情好,看上了你這店……信不信,勞資把這樓整個兒都盤下來?”斜著一雙眼睛,皇甫長安難得耍次威風,居然還碰了一鼻子灰,當然不開森!“要不然,你開個價,爺包了你就客棧如何?”

“這個……”

一聽說是包場,掌櫃也忍不住開始猶豫了,這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看眼前這位霸氣側漏貴公子……又不像是可以輕易得罪。

“莊哥哥,莊哥哥……你跟我回去見我爹爹好不好?!我爹爹要把我許配給柳門人,我可不願意,我只喜歡你一個!你去跟爹爹求親,娶了我好不好?你明明說過……你會娶我!”

掌櫃正遲疑著,門口忽然傳來了一陣嘈雜,聚起了一些路人看熱鬧,幾人不由循聲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勁裝打扮姑娘抓著一個男人手臂,苦苦哀求他不要離開自己,差點就跪下了……那男人卻是一臉漠然,用力拿開了她手,轉身就要走。

“別鬧了霜兒,這麼多人看著……你不覺得丟臉嗎?男婚女嫁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雷伯伯已經把你許給了柳家公子,你又何必這樣纏著我不放……”

男人身邊還站另外一個姑娘,穿著打扮都透著一股狐媚騷味兒……尤其是那張嘴,塗著濃濃胭脂,說出來話是叫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