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忙活完,要不就去車站接你了。”

什麼!

那個年輕人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麼毛病。

這個傢伙究竟是什麼身份,能夠讓這位惡少親自去接,而且還要解釋一下,為什麼自己沒有去車站!

“你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娘們了?”

李慕白笑呵呵的在丁一根的胸膛上打了一拳。說道:“到你的地頭了,吃喝拉撒都交給你了,反正我是沒錢。”

“靠!你小子還行不行?”丁一根的老臉難得紅了一下。的確,至從在中辦上班之後,就連他自己都發現有了一些改變。這要是在以前,根本就不需要半句的解釋,兄弟之間根本就不需要那麼多的廢話。

不過,李慕白在面前哭窮可是讓丁一根有些蛋疼。

別人或許不知道這小子的老底,可是他跟姜宏宇可是非常的瞭解。當初在部隊的時候,這小子就是一個狗大戶。

兩個人勾肩搭背的走進了四合院的大門,丁一根扭頭在李慕白的耳邊說道:“爺爺交待你來了要見見你。”

“我這空手來的,不好吧?”

李慕白的人雖然到了燕京,不過他並沒有料想到那位老人家會要跟自己見面。而且他原打算就算是到了燕京,最多也就是找一家賓館,反正姜宏宇那個傢伙也要來,正好兩個人住一個標準間,晚上還能好好的聊一聊。

“還說我像個娘們,我看你才像是一個娘們,哪來那麼多的破事?”

丁一根可算是抓到了李慕白的痛腳,毫不留情的將李慕白的原話送了回去。

雖然春濤鄉已經是秋風瑟瑟了,但燕京的氣溫還有幾分秋老虎的氣勢。不過到了晚上的時候,天氣也是比較涼的。可當李慕白走進最後一個院落的時候丁沛霖正坐在竹製的躺椅上,手中拿著一個棋譜,一邊看著棋譜,一邊看著前面石桌上的棋盤研究著呢。

“小夥子,又見到你了,過來坐。”

雖然李慕白與丁一根已經儘量的放輕了腳步,但是老人家依舊還是聽到了腳步聲。抬眼見到了李慕白,丁沛霖將手上的棋譜放到了石桌上,面露慈祥的笑容,招手示意,讓李慕白坐到他的身邊。

“首長好!”

李慕白儘管現在已經不是一名軍人了,但是在見到這位老人家的時候,還是規規矩矩的敬了一個軍禮之後,才腰板筆直的坐在了老人家旁邊的木墩之上。

“我這個老傢伙早就已經退下來了,那裡還有什麼首長?”

儘管丁沛霖的嘴上是這樣說的,但是眼眸中依舊還是流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到了這兒就等於到了家,隨便一點。”看到李慕白正襟危坐的樣子,丁沛霖對丁一根說道:“看到了嗎,人家的年紀雖然比你小,但是可比你懂得規矩多了。那像你,站沒有個站的樣子,坐沒有一個坐的樣子。真不知道你這幾年兵是怎麼當的,同樣是在一個部隊之中出來的,差距怎麼會如此的巨大?”

“爺爺,您喝茶不?我給您倒杯茶去。”

丁一根是滿臉的黑線啊。

這完全就是躺槍啊,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當初讓李慕白直接住到酒店裡面去好了。

雖然小有不滿,不過爺爺對李慕白有好印象,他心裡面比爺爺誇自己都還要高興。

“小混蛋,說你兩句還不愛聽了是不是?”

丁沛霖拿起了石桌上的棋譜丟在了丁一根的身上,笑罵道:“趕緊滾蛋,別在老子的面前礙眼。”

這都是什麼輩分啊?

李慕白算是看明白了,丁一根這貨不靠譜的根原來是在這兒呢。

雖然十分的想笑,但是李慕白低下了頭,就當自己什麼都沒有聽見。

等丁一根的身影消失在了院落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