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拱,一定要弄緊了。”

“放心吧隊長。”

幾個青年手腳麻利的幫他穿好衣服。

十幾件外套加身之後,老許又給弄了張塑膠紙過來。

張隊長納悶:“你給我穿塑膠紙幹啥?”

“再給你做層保護,隔絕。”

“隔絕啥?”

“汽油。”

“……”張隊長一時無語。

旁邊兩個戰士幫忙,將兩件外套和兩條褲子用汽油浸溼,默默的遞了過來。

看著這被汽油泡過的衣裳褲子,張隊長吶吶道:“真要燒啊?”

老許說:“如果你滿身都是老鼠的話,會增加你的負重,有可能就跑不掉了。所以,關鍵時刻,你要把自己點燃。那塑膠紙隔絕著,不會讓汽油滲透進你裡邊的衣服裡,再有中間淋了水的衣服保護,你身上一著火,老鼠肯定都跑了,這個時候你就是最安全的。”

張隊長急赤白臉道:“但萬一把我燒死了呢?”

“那不會,你跑回來之後地上滾幾圈,火也就滅了。”

“你說的輕巧。”

老許嘿嘿一笑:“去吧。”

抱怨歸抱怨,張隊長還是一手攥著打火機,一手拿著鏟子,悲壯的往滿地死屍的老鼠洞裡而去。

每一腳下去,眾人都能聽見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的聲音。那是皮靴的鞋底,踩爆了老鼠骨骼的聲音。

零星戰鬥的老鼠,並未攻擊張隊長。也許是顧不得攻擊他,也許是因為他身上的汽油味讓老鼠不敢接近。

就這樣,張隊長竟然一路平安無事的走進了老鼠洞的深處,一直走到了眾人都看不見的黑暗裡。

李尋等人倒一點也不擔心他會迷失在洞裡。

因為之前已經總結出了一個規律,只要不碰見岔路,人就不會迷失。

不過,張隊長帶著的幾個青年卻焦急無比,冷漠如他們,此時也變成了話嘮。

“都進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出來啊。”

“還有沒有多餘的衣服?我要進去看看。”

“我想進去接應一下。”

“你們太可惡了,憑什麼送死都讓我們隊長去啊。”

“你們倒是說話呀,我們隊長為什麼現在還沒有出來啊?”

“……”

幾個青年越說越急,一時卻沒人搭理他們。

倒不是不在乎張隊長的生死,所有人的臉上都是一副沉吟之色。

林青山嘆口氣說:“要不我進去接應一下吧,我去看看。”

“那是我們的隊長,要接引也是我們接應,不用你在這裡裝好人。”一個青年估計對剛才的事還有些生氣,冷著臉說道,言語刺耳。

林青山大怒:“嘿,老子好心當做驢肝肺。”

“壞事都做了,至於在這裡裝好人麼?虛偽。”那青年繼續說。

東北虎的戰士們大怒,都衝了過去:

“****大爺。”

“你媽的說誰虛偽呢?”

“垃圾,樂色!”

“早看你們不順眼了,要不是因為內部要搞團結,早收拾你們了。”

“……”

一群人吵著吵著,就有些火氣上了頭,兩方人馬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讓著誰。

都是當兵的,一個在京城當兵,一個在東北當兵,火氣都大。

反正誰也不服誰。

老牛喝罵一聲:“都別吵,都別吵行不行,說著不聽了嘿?誰讓你們動手的,住手!”

爭吵,變成了群毆。

誰也沒動槍,在不動武器的情況下,那誰勝誰負可就說不準了。都是特種戰士,京城來的這幾個雖然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