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婆子你好沒有道理,你家兒子那麼多,還不愁沒有徐四的香火。”

劉月娥不陰不陽的對閻婆子說道:“徐四沒了香火說起來這事都賴你,平日裡你不好好管教他,由著他挺著一根髒黃瓜晃來晃去。你要是給他褲襠里弄個鎖,讓他別出來四處晃悠招惹人,他的根能斷?他四處招惹大姑娘小媳婦的時候你怎麼不管管,還整天嘴給破鞋底烀的一樣罵人家勾引你兒子,你看看現在遭斷子絕孫的報應了吧。”

劉月娥的好罵讓圍觀的小媳婦們心裡升起一陣快意。

徐四那根讓村裡大姑娘小媳婦人人自危的黃瓜,終於斷了。

徐四活該,就該他斷子絕孫。

閻婆子哭的差點斷了氣,死死扯著族長徐坤要公道。

“坤叔,我家男人不在家,您得給我們母子做主。徐四到底是徐家的子侄,不能讓谷家欺負去了。”

閻婆子的男人在山上給徐棗花家燒炭,麥收時節都沒有下來。

她此時能依仗的只有徐家族長和村長。

徐勇因為是村長不好公然偏袒徐四,可徐坤是族長肯定要給徐家子侄撐腰。

因此,閻婆子死命拽著徐坤的衣袖不放。

徐坤越朝後退,閻婆子越朝他身上蹭。

佟華瓊眼睛一轉,雙腳騰空一躍,拍著手道:“閻婆子怪不得你平時在村裡人五人六,縱著徐四欺負人,你有你坤叔給你擦屁股。你男人哪怕不在家,也有別的男人給你撐腰。我是個苦命的,沒有族裡男人給我撐腰,所以我今天才倒了血黴。”

“我們谷家族長那個老頭子見到我都撇的遠遠的,哪裡像徐家族長啊,一心給閻婆子母子撐腰。我但凡有個男人給我撐腰,我也犯不著被徐四欺負。老頭子你睜開眼睛看看,你的孤兒寡母被欺負死了,哎呦喂,咱們谷家咋不出個坤叔這樣的人咧。”

徐坤氣的七竅生煙。

這還沒有咋地的,佟寡婦都抹黑他和閻婆子。

他若真的一味的向著徐四,豈不是在村裡落入啥不好的話柄。

可他也不能不替徐家子侄出頭,否則他這個族長別想當了。

徐坤這樣想著看向了徐勇,他希望這個大侄兒以村長的名義震懾一下佟寡婦。

佟華瓊看破了徐坤的意圖,一蹦蹦三尺高,蹦到徐勇跟前說道:“閻婆子有倆族裡男人給撐腰,哎呦喂,就欺負我一個寡婦是吧。我被欺負起了呦,我願意息事寧人,但你們朝死裡逼我。村長你乾脆解開褲腰帶,我拿著去吊死得了。”

徐勇的腰間一緊,氣的喝道:“佟寡婦,這不是在解決問題嗎?你怎麼又撒起潑來?”

佟寡婦繼續拍巴掌:“我說啥來著?我就說你們合起夥來向著閻婆子和徐四,閻婆子剛才那樣撒潑你屁都不放一個,咋到我討公道的時候你就說我撒潑。我不活了,反正我也沒有男人撐腰,我死了算了。”

“我剛才都說了我大度,我只要五百兩,閻婆子不願意給你們也不管管,反倒來說我了。哎呦喂,我沒有男人撐腰喂”

徐坤徐勇一個頭兩個大。

“大妹子,你可別這麼著,說啥死的活的。你的福氣在後頭呢,你且看來日,以後驚蟄肯定把今天的委屈給你補回來。”

“可不是,你死了得意的是旁人。”

劉月娥的娘趙氏和秦大娘一左一右架住了佟華瓊安撫。

“村長,坤叔,大暑娘剛才已經提了要求,你們是商量一下湊銀子,還是咋整?”劉鐵鐮開口問道。

這事情必須得解決。

“那個,大暑娘,你的要求不是不能滿足,就是這五百兩銀子有點太多了。你也知道,閻婆子家的情況,就是宅子地豬牛羊全部賣了也湊不齊五百兩。”徐勇咬著牙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