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在武林中大肆追查鳳珠的下落。”端木流觴還是用傳音入腦,這一番話除了李清瑟外,沒有第二個人能聽見。

清瑟不會這功夫,只能靠近他身邊,壓低了聲音,“那他現在會不會帶著……那個啊,會不會察覺到我?”

端木沒躲也沒推開她,“不會,為了謹慎起見,他不會隨身攜帶龍珠,因為找尋龍鳳雙珠的不僅僅他一人。”

李清瑟背後又是一身冷汗,如同大病初癒一般,看來她這陰差陽錯離開京城就對了,活活撿了一條命。如果她不離開京城,穆天寒只肖帶著鳳珠在京城上空遊走一圈,她就無從遁形!

但李清瑟還是有不解,“他身份高高在上,用得著親自參加武林大會嗎?只要找個傀儡得了第一便可,再說即便是不當盟主,以他的實力去追查什麼事,不也輕鬆嗎?”

“他等不及了,他找尋鳳珠十幾年,應該也不想這麼暗著尋找了,他想大張旗鼓的找了。而他來參加武林大會是必然,無人知這武林大會會不會殺出黑馬,這一次,他只能贏不能輸,親自參加最為穩妥。”端木一反常態,耐心地回答她。

李清瑟聽到端木流觴的回答,一顆吊起的心也落下了許多,但還是隱隱擔憂害怕。

這是主席臺上發生之事,與此同時,擂臺上卻未停歇。

歐陽容止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雖不知這熠教教主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絕無好事!熠教從來以嚴格的幫規著稱,其苛刻程度可堪比魔教,他若是當了武林盟主,便是大鵬國武林的浩劫!雖然他歐陽容止不想做這武林盟主,但此時他身在其位便要當其政,他要攔下這場浩劫!

一拱手,“穆教主的到來真是令我們五嶽蓬蓽生輝,但,這一場武林大會是大鵬國的大會,穆教主非大鵬國人吧?”

穆天寒哈哈大笑,但那嘶啞的聲音卻比哭還難聽,“歐陽容止,我熠教主教在大鵬與玥國交接,你又怎麼敢肯定本座不是大鵬國人呢?”

歐陽容止面色一青,“即便是教主是大鵬國人,但此次大會,也註定與教主無緣了,八日前大會報名便截止,參會俠士之名均刻在英雄榜。別說後來的教主,即便是未報名的在下,此時若是想反悔參加武林大會,也是不可的。所謂,無規矩不成方圓,穆教主身為堂堂熠教教主,想必也是明白這淺顯的道理。”

歐陽容止的話帶著客氣,但在道理上卻絲毫不讓半分,絕無因懼其身份而有半分退縮。

李清瑟看著歐陽容止挺拔的身影,突然覺得他十分高大!清瑟在心中為其吶喊——歐陽容止,你是純爺們!

“哈哈哈哈——”又是一聲仰天大笑,穆天寒極為狂妄,“那本座便殺了你這個定規矩的人,重新訂立規矩。”

眾人大駭,整個會場幾千人沸騰。

“穆天寒,我們尊你是熠教教主,但你可別給臉不要臉,以為我們大鵬國武林就怕了你,你看看有誰在這?”在主席臺,有一武林老者混著內力大喊。

穆天寒帶著輕蔑地笑,抬眼看了主席臺,自然是看到了端坐其上的端木流觴,也是微微一愣,怎麼也沒想到他能在這。

還緊緊抓著端木流觴衣袖的李清瑟渾身忍不住一抖。那是怎樣的一雙眼?銀色面具之下那雙眼,比冰還寒,比鬼還厲,比鷹還銳,她明明知道穆天寒看的是端木流觴而不是她,但她還是忍不住顫抖。

她是個正常人,也怕死,何況自己體內有這穆天寒一直想要的鳳珠,那種感覺就如同在與手拿滴血尖刀的殺人犯只有一窗之隔的感覺。她忍不住顫抖,卻突然感覺到一直溫涼的手臂在暗處輕輕環上她的腰。

是凌尼。

清瑟趕忙放開端木流觴的袖子,離他遠遠的,生怕穆天寒因為看端木流觴而注意到她。她一下子撲在凌尼懷中,凌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