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還是下面。”

“下面”二字勾起他心頭琴絃一般,那翻滾不知應該去往何處的血液,都齊齊湧向身下,而身下某處血液彙集,自然是有些不同反應。

“說啊。”清瑟感受到了變化,雙腿夾著,擰著,伸出粉色小舌頭輕添他的唇,在後者準備張嘴迎接時,她卻又輕舔他處,勾得他心癢癢。

“不行,非要說出哪裡最想!”很滿意他的反應,李清瑟心中暗笑。

東傾月面色通紅,從前受過媚術訓練,但此一時彼一時,那種完全公式化的勾引如何與這種心心相映相比?他不知所措,正常男人都應該下面想,但這樣又輕浮,唐突了瑟兒。

“……上面。”思考許久,他為難的說出。下面,自然是那種地方,但上面,便是心,他想告訴李清瑟,他是用心想她,而不是用下面;想她的人,而不是想她的身。

李清瑟表現出驚訝,“真看不出,月,你還很重口味嘛,既然你主動要求如此,我自然要滿足你了。”

東傾月一愣,重口味?這個詞他明白,之前瑟兒為他講解過,是尋求那種異於世俗的方式,更簡單地說,便是喜歡比世俗更下流不堪的方法。

他用心去想她,為什麼不堪?“瑟兒,此話怎講?”他不懂。

清瑟嘿嘿一笑,貼在他身上,附在他耳邊,用婉轉美妙的聲音小聲對他解釋,只見,本就面紅的東傾月臉色越來越紅,最後耳朵紅了,脖子紅了,但面色卻是十分尷尬。

李清瑟是什麼意思?上面不是“心”,而是“嘴”,用嘴幹什麼,可想而知。

感覺到身下人渾身僵硬,再看他那臉上滿是掙扎和尷尬,李清瑟心中好笑到錘床,但面上卻憋著,一本正經。

掙扎了好一會,東傾月狠狠想著,這種事兒也不算什麼下作,在春宮圖上見過不少,多是女子為男子做,從沒男子給女子做。怎麼辦?

一是不會,二是過不了心裡那道坎。

清瑟炸了眨眼,“原來你是嫌棄啊?”

“不是,不是,”東傾月手忙腳亂地回答,然後腦海中閃過無數畫面,思索應該怎麼做。

看著東傾月那為難的樣子,李清瑟終於受不了了,一個打滾從他身上翻下來,趴在床上狠狠錘著床,哈哈大笑著,笑得肚子生疼。

東傾月馬上明白過來,原來她是在捉弄他。又生氣又好笑,哭笑不得,坐起身上,就這麼看著笑得打滾的李清瑟。“有那麼好笑?”

笑了好一陣子,清瑟終於忍住了笑意,伸手抹去笑出的眼淚。“好笑,好笑的要死!”

東傾月無奈地搖頭,將她攬在懷中,讓她枕在他腿上,低著頭,很是害羞尷尬,“瑟兒,你……真的……想那個?”

“哪個?”清瑟問。

東傾月不知應該看向何處,“就是你剛剛說的……上面……”

本來已經不想笑的李清瑟噗嗤一聲又開始笑起來,這東傾月實在保守到木訥,真想知道他之前怎麼執行任務的。“算了,我開玩笑的,不想為難你。”

其實東傾月和西凌風執行相關任務,在取悅男人之時都是有女子易容,試問,他們便是再裝的像女子,身體也實在不能變成女子的構造。這也是“靜妃”入宮第一年伺寢一年的原因。

既然瑟兒說出來,定然就有人做過,他馬上就想起了李清玄。這山上除了暖外,便是李清玄最美,同樣,他性格狡黠如狐,相比這些刺激勾人的床上招數定然沒少用。

東傾月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也不能太過死板,應該……試試那些東西,讓瑟兒開心。

“那個……如果瑟兒喜歡,我可以……”東傾月一咬牙,“可以試試。”

李清瑟一愣,隨後十分尷尬,雖然讓一個平日裡內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