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玄斜眼看著李清瑟,妖嬈勾唇,話是對凌尼說,但卻是給清瑟聽。“那你當初就不應該回來,不應該救她,得到了就不稀奇了,得不到的永遠才是好的。”

如果李清玄說成這樣,清瑟還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了。“玄,你說什麼呢!你們不就是誤會我只喜歡東傾月嗎?你們沒一人在我這兒都是重要的,此時消失的如果不是東傾月,而是你們其中一人,我李清瑟也是如此。”

劉疏林嘆了一口氣,“那瑟兒可想過我們的感受?我們都是人,有喜怒哀樂,看著你為了一個男人茶不思飯不想,整日發脾氣,我們好受嗎?”

清瑟愣了一下,這幾天她確實找東傾月找得有些焦頭爛額了,她不是那種油鹽不進的人,趕忙點了點頭,“知道了,以後我會注意,但,你們也設身處地想一下,如果現在離開的不是東傾月而是你們自己,如果我該吃吃該睡睡,不是很關心,你們又會怎樣?”

幾人想了一想,也都明白了清瑟想說什麼,她說得也對,如果此時離開的是自己,定然希望清瑟如此在意。

清瑟趕忙賣笑,“所以,我們都有錯,各退一步,我們去吃飯吧,餓了。”長嘆一口氣,危機解除。

男人多了也麻煩,李清瑟欲哭無淚,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宮中,皇上語重心長的對她說關於一碗水平不平的問題,之前覺得皇上狗拿耗子的可笑,現在才知道,皇上不是親爹,勝過親爹!

幾人向外走,清瑟還沒走出幾步,就見有人匆匆來報,“啟稟公主殿下,東傾月公子回來了。”

東傾月從前在山上住過一段時間,下人們認識並不奇怪。

清瑟一愣,東傾月?不知為何突然懷疑。“他的容貌如何?”

如影等人也是驚訝,清瑟找這麼就都未找到人,如今突然出現,太過偶然了吧。

那人不解公主為何這麼問,“還是那般摸樣啊。”他們雖見東傾月,卻不知熠教中發生什麼事。

清瑟面色一沉,秀眉緊皺,“帶我去。”說著,便讓那通報下人帶著她前去,如影等人趕忙跟隨。

公主府前院大廳,東傾月靜靜坐在一個角落,身畔茶几上茗香嫋嫋,但他卻未碰上一碰,雙眼愣愣地看著前方地面,不知在想什麼。

門前一暗,李清瑟奪門而入卻並未馬上開口叫人。面前之人一身青色長袍,顏色很淡,在暗處為青色,想必在陽光下接近於白。那人看到李清瑟,抬眼看她,面容淡淡無表情,雙眼複雜。

清瑟皺眉,衝了上去,還沒等他說出什麼,一個耳光狠狠扇了過來,“西凌風,你還有臉回來?”西凌風冒充東傾月將她擄到熠教,她一直不追究,是因為他是月的弟弟,但這廝真是給臉不要臉,還敢回來。

那人被李清瑟這重重一個耳光扇得站不住,差點跌倒,趕忙扶出一旁的桌子。“瑟兒……是我……”話雖然說出,但偏過頭,沒讓她看他的臉。

李清瑟一愣,這麼說話的口氣……清瑟狐疑地看著他,小心翼翼地走過去。這一巴掌雖然很重,卻絲毫沒夾雜內力,按理說武功也算高強的西凌風應該不會被打得這麼慘。

“你是……西凌風?”她小心翼翼地問。

隨後趕到的眾人都守在門口,好奇地看下去。

他微微嘆了口氣,終於還是鼓起勇氣,抬起頭,“不,我是東傾月。”雙眼直視她,那確實是月的眼神。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不是說東傾月被毀容了嗎?如今的相貌,玉面朗朗,就是當初那冒充東傾月的西凌風相貌,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月前前往五嶽,你們都出去,而我自己在馬車中,風來了。”東傾月慢慢將這,垂下眼,“他說有重要的事和我說,馬上就好,我便跟他離開,其實,我當時是想說服他,與瑟兒談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