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住手”他大叫了一聲。

周博通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手卻義無反顧地拍了下去。蕭牆的身子猛地一縮,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掙脫了士兵的手,倒在了地上,全身痙攣了起來。

蕭義誠見到自己的兒子成了這個樣子,心中一陣心疼一陣惱怒,他吩咐自己的人將蕭牆扶了起來,在旁邊坐下,自己則是盯著周博通,眼中泛著寒意。

周博通只是無辜地看著他,“伯父,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蕭義誠不惱反笑,“應該是我問賢侄,你剛才做了些什麼吧”

“我做了什麼?”周博通反問道,蕭義誠聽了,眼睛一瞪,看著周博通的眼神在冒火,“你難道不知道你做了什麼?說,你把我兒子怎麼樣了?我告訴你,你最好祈禱我兒子沒事,否則我們蕭家定不會放過你”

聽到蕭義誠的威脅,周博通卻絲毫都不在乎,他看著蕭義誠,輕聲說道:“我看伯父似乎還沒有弄清楚狀況吧?

是你的兒子先帶了這麼多人來將我打傷,我剛才只不過是正當防衛而已,蕭伯父想要對我做什麼呢?

難道你只允許你的兒子欺負人,就不允許我們還手嗎?我看蕭伯父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而且既然蕭牆有了想要傷害我們的心思,那麼他就應該要好好武裝好他自己啊,現在既然他受了傷,也只能說明他技不如人,怎麼能夠怪我呢?你說是不是蕭伯父?”

周博通的這番話說得蕭義誠臉色鐵青,他看著周博通,語氣冰冷,“我剛才明明是看你動手打傷我的兒子,說什麼正當防衛?有把人抓起來之後,再動手的正當防衛嗎?”

“怎麼會沒有呢?”周博通仍舊是一副冷靜的樣子,看著蕭義誠,他笑著說道:“而且有誰能夠做證明蕭牆剛才是被人抓住的?又有誰能夠證明我不是在正當防衛?”

“你”蕭義誠氣結,而周博通則是一臉笑意,他轉過身看了一眼溫柔,靜靜地往沙發那邊走去。

蕭義誠看著他的背影,臉色一陣陰冷,不過他還是清楚今天他來是為了什麼,所以命人好好照顧好蕭牆之後,蕭義誠便來到了溫柔的面前。

“溫柔。”蕭義誠喊了一聲,“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溫柔看著蕭義誠,眨了眨眼,有點不明白地說道:“我需要說些什麼?”

“你難道不認為今天的事情你也有責任嗎?”蕭義誠的臉上一片理所當然的樣子。

溫柔的嘴角卻露出了一絲笑容,“哦?我有什麼責任,伯父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

看到溫柔裝糊塗的樣子,蕭義誠心中恨到了極點,可是現在他也沒有辦法,只好耐著性子說道:“蕭牆是為了你才弄成了這個樣子,難道你就真的一點都不管嗎?我們蕭家為了你和牆兒的這場婚禮,做了那麼多的事情,請柬都已經發出去了,你怎麼能夠說解除就解除呢?難道你就沒有想過要給我一個說法,給蕭家一個說法嗎?”

聽到蕭義誠這麼說,溫柔反而冷靜了下來,她笑著看著蕭義誠,靜靜地說道:“伯父,你錯了。不是我應該給你們一個說法,而是你們應該給我一個說法才是。

早在多日前,我們路家就已經正式和你們解除了婚約,可是你們卻依然將婚禮舉行下去,這個是你們的錯。

而且你說今日蕭牆是為了我而鬧出這麼一番動靜,伯父,我可是滿心都是委屈呢。剛才我問蕭牆為什麼要娶我,你知道他說了什麼嗎?伯父,他說他要關我一輩子呢關我一輩子啊,伯父,您說我怎麼可能還會同意這場婚事呢?”

溫柔說的十分緩慢,而蕭義誠越聽臉色就越難看,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混賬兒子竟然說出了這麼混賬的話,只不過既然事實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所以他現在要做的,便是讓溫柔也捲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