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先是戰戰兢兢,後來膽子越來越大,居然做起人販子來的,想收手,卻停不下來,這些年來,也給公安部門等相關部門孝敬了不少,也拉了不少人下水,漸漸他心態發生了變化,不但住上了別墅,這可不是那種簡單的別墅,而是獨門獨院,前後有院,中有假山漁塘的那種。

飽暖思淫慾,又先後建起幾幢別墅,情人更是隨意換,那個該死的婊子,居然偷偷將自己的明細賬給藏了起來,還要脅自己,自己看在過去情份上,給她一個全屍,誰知她竟然死而復生,也怪自己沒有檢查屍首。

雷法師可以說他的御用法師,二年前自己幫助了他,他也為自己做了不少事,他的本事自己是知道的,據他說,惹了一個仇家,不得已才逃到此處,他的出現,讓自己是徹底改變了人生觀,從一個無神論者變得相信鬼神。

顧院長在這兒想著,柳致知和於文芬已經下了山,來到附近派出所,而霸子等人卻在他們之後才到,他們不知兩人已走,還在山上找,終於在山頂處不遠,找到了那個袋子,不過袋子已經開啟,裡面沒人,他們趕緊打電話回去,報告了情況。

柳致知和於文芬來到派出所報案,接待他們的是一位男警,當看到於文芬的樣子嚇了一跳,當聽說他們是來報警的,瞭解的情況,男警安慰他們,用他們在鎮上找一家賓館住下,派出所的民警立刻是核實情況,如果事情屬實,保證把罪犯繩之以法。

柳致知在一旁沒有說話,見始終是他一個人接待,而對方始終強調要兩人保密,便於警察行動,柳致知是什麼人,心中早已明白,好傢伙,想不到警察中也有他們的人,由於吃不準警察中有多少是他們的人,還是到時候派出所都被他們所控制,柳致知始終一句也沒有說,而於文芬並不清楚這一點。

兩人從派出所出來後,於文芬不知道情況,便拉著柳致知跑到賓館要了房間,她的意思是要一個,柳致知卻不同意,沒有奈何,要了相臨的兩間。

他們一走,那個警察拿起電話,撥通了顧院長的電話,於文芬不知道這一點,而柳致知知道他應該通知人了,並不著急,他準備看看對方如何動作。

於文芬鬆了一口氣,先回房去梳洗,當她在鏡子看到自己一臉血汙的樣子,差點叫了起來,趕緊將自己收拾乾淨,心中埋怨自己,不怪柳致知對自己很冷淡,原來是有原因的,她就不信,憑自己相貌,不能征服這個男人,她又不求跟對方過,只求一段露水姻緣,她才不相信,有男人不偷腥了。

柳致知卻在自己房間的窗前,觀察著街上的來人,他正在觀察,忽然看見一位熟人,是他曾經付於走陰鏡的曾綜仁,柳致知傳鏡之後,曾對他說過,要他無事之時,到淨明派青雲觀中一行,已有十幾年沒有看到他,不過,從他身上氣息看,他拜入了淨明派。

柳致知一怔,會不會是他施法,不由細緻觀察,見他身上氣息純正,並不是施法人的那種氣息,看來,他是路過此處。

柳致知倒沒有下去打招呼,他也沒有發現柳致知,不過天色將晚,他也趕往賓館,這倒巧了,柳致知剛想下去,就看見幾個人,身上穢氣沖天,這顯然是帶著穢物,但穢物有什麼用,對付左道之人尚有一些作用,對付像柳致知這樣的人,根本不起什麼用,除了噁心人之外。

他們是誰,難道是衝著曾綜仁來的?還是衝著自己來的,柳致知正在這裡思考,響起了敲門聲,柳致知一聽就知道是於文芬,不禁搖搖頭,過去把門開啟,見於文芬收拾得漂漂亮亮,眼泛校花。

柳致知心一動,把她拉了過來,於文芬心中一喜,半推半就,柳致知詫異看了她一眼,知道她誤解了,也不解釋,豎起一根手指,噓了一聲:“不要說話,你來看一下,認識不認識那幾個人?”

“誰啊?”於文芬本來滿腔歡喜,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