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捎話,讓他來一下,怎麼到今天還不見人影?你捎過去話了沒有?”

“看您說的,都遞了兩次話了,衙門和家裡都去了。不過李副司使沒有見到,聽衙門裡人講,說是和趙司長去大名府了。”朱遠山陪著小心說道。

趙桓有些不吃底,不過李清上次倒是說過這件差事,大名府學院有一批學員的畢業儀式,邀請了趙司長,作為第一副手,李清是要作陪的。

如果僅僅是李清也就罷了,怎麼成實好幾天了不見來,倒是託人捎了信兒,說是順福詞社的新辦公地方解決了,這幾天正在忙活新址的修葺一事,也是不能照面,這才讓趙桓心裡沒底。

何慄、孫傅、王宗濋等人身份扎眼,不能頻繁出入順福宮,這個倒是不能怪朱遠山,因為這是皇后的旨意,禁衛軍都是內衛部隊,只聽皇后和內務部吳福的,說不讓進就是不能進,因為沒有腰符和特別通行證,這可不是朱遠山刻意刁難。

看到趙桓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朱皇后暗地裡嘆氣,對趙桓又是恨又是急。恨他看不清形勢,做這些螳臂當車的傻事,急的是自己就感覺到一張大網向順福宮撒了下來,可憐趙桓矇在鼓裡卻渾然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