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同時跑到了半途交匯的地方,也就是說,前十公里,男兵沒有拉開距離。

帶隊的飛豹軍團的團長“豹子頭”花班急了,一聲大吼,率先加力,帶著男兵揚起一路煙塵衝過女兵一側,還喊著口號“玄武玄武,誰也不服;女兵女兵,就是不行!”哈哈大笑聲中,捲起一路塵埃,絕塵而去。

“就是一幫牲口。”李飛雁吐了一口吐沫,滿嘴土腥味,隊伍被稍微打亂了一點。李飛雁舉手示意顧傾國,軍旗抖動了兩下,立刻跑步的節奏被重新找回,她們並不著急發力,因為發力點還沒有到,這個圈子,她們已經跑了好幾次了,知道在哪裡發力。

轉到第三個彎兒那棵粗大的洋槐樹的時候,女兵方陣開始集體發力,顧傾國的軍旗一直被她扛在肩上,誰也搶不走。趙構教的這種小步幅快頻率的加速方法,非常適合女子的身心特點,其實,耐力才是女人天生具有的特質,只不過需要開發而已,而趙構,恰恰最懂怎麼挖潛。

軍營遙望可及,但男兵方隊也遙遙可見,最後的一公里,顧傾國軍旗連搖三次,向前一指,這是全軍發力的訊號,女兵一聲吶喊,開始逐漸加速,轉入軍營大門的時候,和男兵跑了一個齊頭並進,女兵黑色作訓服,男兵是綠色迷彩服,兩支不同顏色的方隊就像兩頭巨龍捲向校閱臺,臺上正中央,一面牛皮大鼓被架起,就看誰能敲響。

男兵打頭的就是花班,這小子眼看就要踏上臺口,李飛雁大吼一聲,張盈盈、鐵飛花把手一搭,李飛雁一個箭步踏上去,張盈盈和鐵飛花倆人雙臂較力一送,李飛雁本身就有輕功的底子,加上翠玄子的內功調教,已經今非昔比,只見人在空中雙腳“啪啪啪”三連踢,已經落在校閱臺中央,花班大急,急忙搶身撲上,不等靠近,卻見一面火焰軍旗迎面捲來,獵獵鳳響,居然力道不小,花班急忙一個後空翻躲了過去,卻離大鼓遠了幾步,心急之下,雙腿蹬地就要撲出,耳邊卻聽到“咚、咚、咚咚、咚咚咚……”急促而有力的進軍鼓,他恨恨地瞅了一眼兀自興奮地敲擊大鼓的李飛雁,吼道:“你、你們不規矩。”

“咚。”李飛雁敲完最後一個鼓符,鼓槌一撂,向前一步,緊逼著花班說道:“我們怎麼不規矩了?”

“你們為什麼不走臺階?為什麼中間派人阻攔?”花班不服氣地爭論道。

李飛雁扭頭問作為仲裁的作訓部參議:“軍演規則裡規定上臺必須走兩側臺階嗎?規定不許攔截對方嗎?”

“報告,沒有。”仲裁敬禮說道。

“那不得了,你也可以跳上來啊?你也可以阻攔我們擊鼓啊?死腦筋,不懂隨機應變,輸了活該!”李飛雁既是惠妃,又是木蘭營統領,才不管花班鐵青色的臉,和一眾女兵歡聲笑語地跳下校閱臺,回到女兵方陣,列隊站好,等待點評。

“第一回合二十公里武裝越野對抗,木蘭營獲勝!”作訓部長在臺上大聲宣佈。

臺下女兵歡呼聲成為一片,男兵則都是一臉黑紅,不約而同看向花班,眼睛要能殺人,花班早死了一百次了。

倒是仇志站在隊伍前面,大吼道:“輸了一陣怕什麼,後面找回來。戰場,不是能跑步就行的,關鍵還要看實力,能刺刀見紅才行,是爺們,就挺起胸膛,不要連個娘們都不如。”

趙構在臺上點點頭,這個仇志,還是反應夠快,要是受到了開局不利因素的影響,後面的事情,還真就不好說。

木蘭營第一個科目的表現,倒是讓臺上的一眾大佬刮目相看,能戰勝男兵,這已經顛覆了人們對這些女兵的認識,看樣子,好戲還在後面呢。

下午是第二個科目,兵棋推演,目標是假想敵金兵的輜重大營,任務是燒燬。

這次代表男兵紅方的是青龍軍團的龍炎特種大隊的一名中隊長,根據任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