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愧是趙構的弟子,僅從佈局上就精準判斷出這是趙構的戰略佈局。

“司令,咱們怎麼辦?不會和大帥開戰吧?”耶律鐵哥擔憂地說道。

“開戰?就憑咱皮室軍兩個軍團?你可別忘了,教導團可是大帥留下的,現在教官都是各個師團的師長、團長,就連咱倆還是大帥調教出來的,開什麼玩笑?和大帥開戰,我保證咱倆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件事情,想也不要想,還要叮囑下面,口風要緊。”耶律燕山鄭重說道。

“這件事,恐怕還要從根上說,咱家大王不知道咋想的,為什麼不加入?你看阿里特這小子,回來就是少將,還是大帥親自晉升的,手下密錄親軍,清一色甲等軍團裝備,居然有軍屬炮團,還有一個快槍警衛營,咱們落後了。”耶律鐵哥很清楚這是什麼原因。

“耶律夷列太子!”耶律燕山忽然說道。

“太子?他在天山軍團啊。”耶律鐵哥有些納悶,太子雖然只有十五歲,但已經是入伍一年的老兵,在天山軍團直屬勤務連,是一名副班長。

“來人,命令蕭佐,將耶律夷列調入司令部警衛連,此令,立即執行。”

“老二,你留下來,我得馬上出發,刻不容緩!記住,三天後,你的軍團拔營西進,和我匯合。不管誰調兵,不能動,一定要趕上來,咱們哈密立不見不散。”

不等耶律鐵哥反應過來,耶律燕山的大嗓門已經喊了起來:“小六子,傳令全軍緊急集合,馬上開拔。”

耶律燕山雖然和戶部鬧,但卻私下裡早已補足了士兵的軍餉,都是自己的家族出的錢,還拆解了錢莊一部分,這就是他所說的“自給自足”,不過,也將家族掏空了,還借了不少外債。

但此舉也贏得了手下的極度信任和推崇,士兵誰不願意跟著這樣的將軍?起碼不用擔心身後之事。

這邊耶律燕山的天山軍團剛剛出了葉密立城的東門,皇宮的內侍傳旨官就到了大營。

“什麼?天山軍團已經拔營出動?”耶律大石接到回報,第一時間是嚴重質疑這個訊息的真實性。

“的確,天山軍團是機動軍團,昨天一天時間完成準備,今天已經開拔,估計現在應該到了彰八里地區。”耶律鐵哥說道。

“耶律榮軍餉撥付了沒有?”耶律大石追問。

“還沒有,不過我已經見過尚書大人,他說明天就可以籤領。”耶律鐵哥繼續說道:“天山軍團已經由燕山司令自籌部分資金,先解決了一個月的餉銀,還差兩個月,請求如數撥付到天山錢莊,您知道,這是面對軍隊系統的錢莊,弟兄們的心血都在裡面,司令還在裡面拆解了一部分,說好了餉銀由戶部直接撥付該錢莊,還望陛下明示戶部照準辦理。”

“這件事耶律榮已經彙報過,就照你的意思,我會通知耶律榮儘快撥付的。”耶律大石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在糾纏,轉而問道:“鐵哥,軍事情報歸你管,你來分析分析這裡面的情況。”

耶律大石一指地圖,對耶律鐵哥說道。

禮賓司的情報只是侷限於外圍,而耶律鐵哥的情報則注重細節。兩下里一合,就比較全面了。

他指著地圖說道:“陛下,首先您得確定,這手大棋是誰和誰在下?棋眼在哪裡?”

耶律大石思索片刻,看向蕭寒裡刺,明顯在徵求老三的意見,或者說讓他先開口。

“耶律鐵哥副司令,我們預判,是西夏出了問題。”這是一個既肯定又模糊的回答。

“是禮賓司的情報嗎?”耶律鐵哥問道。

“可以這麼說。”

“也對也不對。”耶律鐵哥可不客氣,同行是冤家,他們和禮部禮賓司向來不對付。

“不敢請教副司令。”蕭不答不卑不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