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定海公梁總局和司令員來了。”

李衛國這才仔細打量面前眾人,他不認識大帥本人,但是現在的大宋,幾乎幾家懸掛大帥的畫像,一眼就認出來正是趙構大帥。

梁景身著便裝,但是梁景在中山府太出名了,中山府不管怎麼變遷,一個大帥、一個梁景,是中山所有軍民必須知道和熟悉的,作為排長,在連史學習過程中,這是首先要學會領悟的。

加上身後的龍一可是佩戴著中將軍銜,比司令員還高一級。這讓李衛國大冷天光著的上身渾身直冒汗。

“報告大帥,排長李衛國正在組織訓練,請大帥指示。”李衛國急忙向趙構和梁景、龍一敬禮。

趙構笑道:“李排長,這氣勢不錯啊。”

李衛國跑步回到操場,下達口令集合,請趙構訓話。趙構徑直來到一名士兵跟前,看著略顯稚嫩的、已經凍得紅撲撲的臉龐,看著上身隆起的胸肌,輕輕捶了一下,問道:“冷不冷?”

“報告大帥,不怕冷。”趙構哈哈大笑道:“好一句不怕冷,好。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哪裡人氏?”

“報告大帥,我叫趙忠義,今年十八歲,東京人氏。”趙忠義一臉的興奮,絲毫沒有見到大帥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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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忠義?這個名字怎麼有點耳熟?哦,對了,你是趙生軍長的兒子。”趙構霎時間認出來,站在面前的,是烈火營趙生軍長的長子。

“大帥好,我爹和我娘時常唸叨大帥。”趙忠義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你爹三進英雄樓‘英雄樓英雄獻計,顧傾城傾心相許’,這可是一段佳話啊。回頭找這個二愣子算賬,兒子參軍這麼大的事情,居然不和我彙報。哈哈哈,好小子,好好幹。”趙構難得好心情,拍拍趙忠義的肩膀,鼓勵他說道。

“是!”趙忠義立正回答道。

趙構隨手接過趙忠義手中的快槍,拉動槍栓,做瞄準狀,不錯,快槍保養得非常好,三稜槍刺閃爍著銀白色的寒芒,趙構把槍遞還趙忠義,向李衛國下令道:“繼續訓練。”

“是。”李衛國敬禮,然後大聲下令:“新兵排,成刺殺隊形,繼續訓練。”

趙構滿意地點點頭,繼續向前走,邊走邊問副連長曹瑞道:“曹瑞,你是連隊主管訓練的副連長,現在部隊有這樣一種苗頭,認為我軍已經全面列裝快槍和霹靂炮等先進武器,這錐槍刺殺技術和宋刀的搏殺技術已經過時,你怎麼看這個問題?”

曹瑞一愣,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有考慮過,準確地說,從來也沒有考慮過軍隊不去抓刺殺訓練,這個“戰場錐槍刺殺九術”,包括“戰場宋刀九斬”,是大帥專門研究出來的,已經成為軍隊訓練的標準和必修,怎麼會不去練習呢?

至於大帥所說的問題,倒也小有風聲,不過他從來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認為這些人根本沒有上過戰場,甚至不是軍人之語,真正的軍人,才知道這些軍事技能,其實就是戰場的保命術,不知道多少士兵都在感激大帥為他們精心研修出來的這十八招戰場殺敵技法,招招都是必殺技,怎麼能不去刻苦練習呢?

斟酌一下,曹瑞斬釘截鐵的語氣說道:

“報告大帥,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大宋宋刀錐槍之術,乃是我大宋國防人民軍必練之技,怎麼會有過時之論?大帥說過,可以有武器論,但不唯武器論;大帥更說過,不敢刺刀見紅的部隊,不是真正具有戰鬥力的部隊。手中快槍固然好,可萬一子彈打完或武器損壞怎麼辦?難道就不殺敵了嗎?天寶英雄連之所以叫天寶英雄連,就是因為英雄謝天寶在斷掉一腿的情況下,以牙齒咬著敵人的耳朵,用雙臂拉住敵人的身體,摔落城下英勇犧牲,我們身為英雄連隊的一員,就是要繼承和發揚這種捨我其誰敢於拼命的硬骨頭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