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想念得緊,相思成災。

插曲,只是偶發性的。

卻錯過坦白的最佳時機,古堡的魔力正散發著,情思蔓延。

“你怎麼受的傷?”

“你怎麼不睡覺?”

兩人詫異地一望,為同時關心對方的一問微怔了一下,隨即藍巧晶在約書亞具有深意的微笑中轉頭,獨自生著悶氣不理人。

她不喜歡在無形中輸了一著,感覺很沒安全感,赤裸裸的叫人看穿心底的隱私。

“急救箱在左邊櫃子下方。”為防櫃子長腳“外出”,他請了人釘上鋼釘牢牢與牆壁相親相愛。

“你一定常常受傷。”急救箱裡藥品齊全還有備份,可見他大傷小傷不斷。

躺在床上,他的臉上掛著笑意,“而你則是希望我傷重不治。”

“你能不能不要那麼討厭,我的心沒你黑。”拿出來可以當墨沾。

熟練地為他解開上衣釦子,溼透的紗布全染紅了,她本來想折磨他一下,但是看他唇色都泛白了還硬撐故做沒事樣,手指的動作不由自主的輕柔幾分。

三寸長的刀痕深近見骨,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又溼了一條毛巾,她懷疑他是九命怪貓來投胎,受這麼重的傷不找醫生縫合,還漏夜趕回家。

他是想死在家裡不成。若非意外撞見了她,等傷口發炎高燒起來就麻煩了,他到底是真笨還是放做聰明?人死了什麼都沒有了。

“不怕嗎?”

藍巧晶頭也不抬的處理傷口,“習慣了。”

“習慣了?”約書亞狐疑地將她滑落的發塞回耳後。

“你給我安份點別動手動腳,我以前當過兩年護土。”而且是手術房和急救中心的護土。

更可怕的傷她都見識過。

“為什麼要改行,當導遊不是更辛苦?”日曬雨淋極盡跑腿的工作。

無所謂的把肩一聳,她自嘲的說道:“一次是我開除醫院,一次是醫院開除我,所以我不幹了。”

“為什麼,因為你的壞脾氣?”他能想像她耀武揚威的模樣,拿著針筒追殺病人。

她假笑地上著藥,“為什麼先生,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或許你要我吻你才肯說。”他很卑鄙,他承認,但非常人要用非常手段。

藍巧晶微慍的冷瞪,“你真是個惡霸。”

“哪裡,哪裡,還需要學習的地方有賴你大力贊助。”約書亞可惡地一笑,抓住她的手放在唇上一啄。

邪肆的藍眸說著不罷休,要她一五一十的招供,看得她很想在他傷口灑鹽潑烈酒,痛死他。

“一次是小兒科醫生企圖強暴我,所以我一腳讓他絕後自動請辭,一次是剛開完刀的病人色心未泯想非禮,我當然好心地讓他多住院半年,所以……”

被開除了。

“名字。”聲音很冷,藍眸轉為深海般冰寒。

“誰的名字?”沒頭沒腦誰聽得懂。

“傷害你的人。”沒人可以傷她一分二亳。

一股暖流溫了藍巧品的心,“你認為我親自下手會輕饒嗎?”

那時她雖年輕可不柔弱,小兒科醫生藉拿藥為由將她騙到地下室,以為東方女孩善良好欺,急色鬼的趁她拿藥時脫光衣服欲霸王上弓強佔她。

可是他被錯誤的資訊蒙了眼,冷不防地被她提膝一頂,當場跪倒在地哀嚎不止,充血的海綿體折斷再也舉不起來。

而另一位自以為有權有勢的議員之子因胃出血開刀住院,她在換藥時必須順便清洗傷口附近以免感染,所以難免會碰到敏感部位。

同一處傷口縫合兩次,原因是他淫心不減地撫摸她胸口,下流地當自己是萬人迷,要她含住他男性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