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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

&ldo;嗯，我在。&rdo;

&ldo;遇見你之前，我有很久不敢離開家。&rdo;

&ldo;為什麼？&rdo;

&ldo;我很容易失眠，整夜整夜地沒辦法閤眼，然後，時間久了就會很疲憊，神經繃得很緊，情緒也會跟著暴躁……&rdo;

蘇螢輕輕撫摸他的脊背：&ldo;穆阿姨跟我提過。&rdo;

&ldo;她沒說全。&rdo;葉旌把頭埋在她脖子旁，像在囈語般喃喃，&ldo;但從帝都，和你同居的第一夜開始，我就睡得很好&dash;&dash;只要有你在身邊，即使不用藥物、薰香，我也可以一覺睡到天亮。&rdo;

&ldo;我還有這種功能。&rdo;蘇螢半開玩笑道。

&ldo;你是我的光，我的藥，這不是我開的玩笑。&rdo;

蘇螢聽出他語氣中的慎重，慢慢推開他，這才借著燈光看清他的神色，不同於往日的嬉鬧，那麼認真，甚至眼底帶著一絲揮之不去的陰翳。

&ldo;你不用勉強自己，&rdo;她踮起腳，勾住葉旌的脖子，貼上前看著他的眼睛，&ldo;你不說，我就不問，我也不在乎。葉旌，你只需要知道，你很好，非常好，在我眼裡，你比任何人都好，都值得去愛。&rdo;

葉旌眸光幽暗，看著少女的臉龐逼近。

&ldo;我愛你，還有……&rdo;蘇螢踮起腳尖，雙臂著力，吻上了他的唇，語聲從唇瓣中吐出，&ldo;謝謝你。&rdo;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熱情而不計後果地獻吻，或許是因為身在異國，遠離生活的壓力，才能完全釋放自我。這一刻她不是窮困潦倒的女學生，他也不是背景深厚的小少爺，年齡也好、家境也罷，都不足以熄滅內心的那團火。

感覺到蘇螢踮著腳很吃力，葉旌索性抱著她的腰肢，讓她踩在自己鞋背上，同時稍稍俯下腰身遷就於她，舔舐著她的唇齒，一場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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