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是兩個人過,只要兩個人願意,管他其他條件喜好登對。千般萬般,抵不過兩個人你情我願。

朱慧芬租的房子是從前石巖老街的老門面房,頂上挑高極高,冬暖夏涼,房子雖然不大,堂屋開門,左右兩邊臥室和廚房,就是打水洗漱不方便。朱慧芬從前在臥室裡的窗臺邊洗漱,窗臺上除了擺些瓶瓶罐罐,牙膏牙刷梳子香皂等也在上面。那上面有管擠到變形的空牙膏,用完好幾天了,李拜子沒生病之前就快用完了,小川李敏回來又住了兩天,最後一丟丟也用的精光。

朱慧芬原本說要買,可想馬上要跟他們去廣東,想一想就算了,於是好幾天沒有刷牙漱嘴。到走的那天早上朱慧芬出門想買些老家的東西帶著,可因為嘴裡味道難聞,竟然旁人跟她說話都立馬轉過腦袋去,她羞愧難當,狠狠心再買一管牙膏。

再過半小時,李兵和姑娘來接她,見她已經把頭晚收拾好的東西又都散開來,各式各樣各歸各位。她人正站在窗邊鏡子前梳頭髮,見兩人來,同他們道:“你們轉去吧,我不去了,讓你姐哥把票退了,我還就在這裡,這裡安逸,我就在這裡算了,不過去了,你們去。”

左說右說勸了一上午無用,李兵只好由她了。

梅英家的姑娘封媛跟趙盈在一個學校的初中部,是小几屆的學妹,不過物理老師是同一個。趙盈有時回到初中聽到關於她的總是學習成績好,作文寫的好,年級排名前二十一類。這一點趙盈就慘了,偏科嚴重,朽木不可雕,破罐破摔,恨鐵不成鋼,直到高三懸崖勒馬,名聲才稍稍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