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三的同他們“巧遇”,目的定然和他們有關。

只是,現下他不知,來者究竟是何用意?

“昨兒個叫你們看笑話了,今天是特來賠罪的。”鍾落鴻笑著朝他們微微拱手說到。而他的態度,和昨日裡是截然相反。若說昨日他還帶了絲書生的偽裝,今日裡就是完全拋棄了偽裝。這話說是賠罪,卻是怎麼聽,怎麼不像。

而這,卻也更加叫朵善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再看他身後的其餘三人,皆是恭敬地站在他身後。什麼同窗之誼共燭之情……現下看來,擺明了他們之間就是恭恭敬敬的上下級關係。

“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在下心領了。”朵善客氣地拒絕了他。

他拉著沈煙想不動聲色地閃過來人往旁走去,結果卻是被人攔在了身前。

抬眼看去,原來是跟在鍾落鴻身後的三人中名喚蕭井的男子。這三人看上去都頗為文雅,若不是親眼見識過他們的武功,任是誰都不會相信他們竟然也是可以那般兇狠的。

“呵呵,朵兄難道就不想知道,我究竟是為何才找上你……們的麼?”鍾落鴻被他越過,心中也不惱怒,站在原地轉了個身問他。

朵善和沈煙相視一眼,知道今日裡這人是不會放過他們了。

“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會對你們不利,這是我親口作的承諾,你們大可放心。”

說實話,他們還真想知道這人究竟是何來頭。雖說好奇心害死貓,但是這真正能做到沒有好奇心的又能有幾人呢?更何況,對方點了名說要找自己了,看這樣子,絕對是想躲也沒那可能了。

於是,他們跟著來人去了昨日裡初見的酒樓,而鍾落鴻他們早就包下了雅間。

桌旁他們三人圍坐,其餘三人皆是站在了鍾落鴻的身後,不發一言。

“可否告訴在下,閣下究竟所為何事?”朵善不待他開口,首先發話問他。

“呵呵,朵家名滿江南。”鍾落鴻抬手,身後廖閣為他沏了杯茶,“在這裡,有人說若是官家不作主的話,找朵家也是‘一樣’的。”

“豈敢。這是別人抬舉朵家了,切勿當真。”

“朵兄過謙了。朵家人緣頗廣,見識也頗多。只是,不知朵家對這某些人……究竟是知,還是不知呢?”說到這裡,鍾落鴻似乎是意有所指了。

“這自然是該知的知,不該知的就是想知也無法得知了。”

“甘城總督邵之敬,副督楊珥,你知不知呢?”鍾落鴻微微笑著看向他,而眼中一抹似有若無的深意叫人心裡堪堪生起幾分警覺來。

“呵……官家的事情,朵家自是不會管的。不但不會管,而且不想管,更加是不能管。”朵善面上一哂,回答他到。

沈煙聞言心中暗暗點頭。因為他覺得朵善這話回答得甚是巧妙,不僅不動聲色地避開了對方的問題,甚至還撇清了自己。但是他知道,即便如此,這人是依然會懷疑他的。

想到這裡,沈煙看了朵善一眼,後者卻沒有看他,因其此刻看他神色,定是有所思量的。沈煙雖不知這其中有何利害,但是他認為,俗話說民不與官爭,民與官之間若有過深交往,向來都是有些惹人懷疑的。而鍾落鴻竟然會如此問他,那麼定是已經知曉了什麼,朵善吶朵善,你要如何避之呢……?

“不管不意味著不知。若是我說,這二人即將為本侯所拿下,你有何想法?”

鍾落鴻話一出口,朵善眼中閃了閃,腦中飛快地轉了一圈後,瞭然一笑道:“定屏侯向來勇猛無雙,才智過人。既是侯爺要拿下的人,草民自是沒有異議了。”

鍾落鴻又是微微一笑,道:“朵二爺好快的反應,本侯才自稱了一次你便知本侯的身份了。”言下之意即是:你對官家的事兒還不夠了解?整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