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男人,怎麼能不令人心動眷戀?這樣一個男人,怎麼會不令人瘋狂?有個人,在她耳邊誘惑道。無意識地“嗯”了一聲,她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

簡單開始拼命壓制,就像以往有過的所有瞬間一樣,對著愛戀的人,壓制著自己的衝動。她深深吸氣,又深深呼氣,努力說服自己,這是個暗戀,與他無關。

剋制又剋制,可那道感情被壓抑的太久,一時間來得太過洶湧,她終究是無能為力,只能任憑情感四處宣洩,任其控制著她的肢體。理智與情感之間的搏鬥,誰輸誰贏?

眼眶中泛起潮溼之意,簡單快步上前,碎髮搖曳之間,她從後頭死死擁住了那人。楊舒一滯,手上的動作就停住了,他慢慢直起身來。

男人寬闊的後背讓簡單很安心,她靠在上頭,落下滾燙的淚。“楊舒,我一直挺……喜歡你的。是死是活,給我句話吧。”帶著卑微,含著決絕。

簡單自己也被嚇了一跳,這種直白又大膽的表達方式,並不是她所擅長的,可她似乎沾染上了某人的習慣。

管不了那麼多了,她不過就想求個結果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改來改去,不滿意,哎,就這樣吧。。。

☆、第 10 章

世上最無語的事是什麼?答案眾說紛紜,可對現在的簡單而言,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表白,卻被當成開玩笑!

聽完這句突如其來的告白,楊舒臉色一會白一會紅,開始微微發熱。他呆呆愣了一會,噗嗤笑了。笑的聲音很大,連帶胸腔陣陣共鳴。簡單靠在他背後,都能聽到嗡嗡作響。

他回過身,一手捻著兩根碧綠小蔥,另一手卻舉著那把菜刀,很是嚇人。簡單隻得往後退了兩步,避讓開點距離。楊舒一臉瞭然,說:“簡單,你又在逗我玩吧?”

他倆從幼兒園到高中,都是一起上學。因為楊舒長得好看,學校裡很多女孩子給他寫過情書,可都被他無視了。直到有一次,簡單突然像神經病一樣纏著他,親暱地說什麼喜歡他之類的話,然後又約他放學後在樓頂見。

那天放學,楊舒鬼使神差地,就去了。當然,他不止見到了簡單,還等來一堆看笑話的同學。

十六七歲的男孩,穿著雪白的校服打架。最後,校服上留下幾個腳印,嘴角也出了血。他離開時,不忘撿起書包。身後有人叫囂:“開個玩笑而已,下手可真夠狠的。楊舒,你不會真喜歡簡單吧?要不然,你幹嘛生氣?”

楊舒並不搭話,他頭也不回地往樓下跑。老式的腳踏車停在樓下,他跨上車,才抬頭向樓頂望了一眼。簡單正好倚在欄杆邊。隔著三層樓高,兩人視線,撞在一起。他抿著唇,低下頭,騎車走了。男孩的校服被風鼓起,雪白的伸展在身體兩側,將他襯托得像只高貴又驕傲的白天鵝。

那一刻,簡單忽然有些動心了。這股不一樣的情愫,像顆豆子,在她的心上發芽,直到現在,變成了一顆枝葉繁茂的大樹。

經楊舒這麼一提,簡單也想到了這個年代久遠的惡作劇,不禁鬱悶至極。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看,報應來了不是?

她瞪了一眼,沒好氣地說:“是是是,逗你呢。”表白被人直接無視,比被人拒絕,更令她挫敗。簡單躲去了陽臺。

楊舒現在住的房子,是他父母過世後留下的。陽臺是老式的那種,很大,被大玻璃窗圍起來,形成獨立的空間。裡頭擱了張藤椅,早就被磨得光亮,連根刺都找不到。簡單蜷縮在上面,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撥那幾株小番茄。葉子邊緣的小鋸齒,輕微地割著她的指尖。一種鈍痛感,開始蔓延。

人生第一次的主動告白,無疾而終,還是間接葬送在自己手裡,簡單心頭滴血。可她忽然又有些頓悟,也許十六七歲時,楊舒曾經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