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開祥聽見石英在身後請安,就急忙轉過身來,對畢恭畢敬的石英說道:

周董見阮主席他們要談正事兒了,就走過去對朱衛耳語幾句,讓他們jǐng衛班都退到門外去,說阮主席他們要談論國家大事呢。

等jǐng衛班的戰士們撤到門外去後,周董便輕輕的掩上房門,靜靜守衛在阮開祥身邊,傾聽阮主席他們談論的話題。

“喲,石檢察長,你是怎麼搞的嘛,好端端的怎麼讓王小寧將你的耳朵咬掉呢?你的耳朵還好吧?”話音剛落,阮開祥就看見石英那包住紗布的耳朵,又十分關心的問道:

“報告阮主席,不礙事,只是被王小寧咬破了一點皮,我剛剛去衛生部包紮好回來,看見獨眼龍也在那裡療傷,看樣子,他傷得也不輕啊。”石英望了阮開祥一眼小心謹慎的回答道:

聽了石英的話,阮開祥那張長滿橫肉的老臉立即被氣得鐵青,繼續不高興的指責石英道:“石英哪,你們這‘屠龍閣’究竟是怎麼啦,獨眼龍的下身被人弄壞了不說,你的耳朵又怎麼輕易被王小寧給活生生的咬了下來呢?你這檢察長是怎麼當的嘛。”

“慚愧,阮主席,這都是我的錯,以後一定要小心謹慎了。”石英十分尷尬的回答道:

“唉,檢察長,你對王小寧的供詞是否仔細的斟酌過,你難道就真的相信他所說的一切,你難道就沒有懷疑過他象一條瘋狗似的亂咬一通嗎?作為一名檢察長,你要有敏銳的洞察力,切不可只聽一面之詞而誤了大事呀,啊。”阮開祥見自己的話讓石英感到不好意思,就立即轉移話題,漫不經心的的開啟了話匣子:

石英端起辦公桌上的溫開水輕輕泯了一口後,才故作鎮定的回答道:“謝謝阮主席的教悔,石英一定銘記在心,如果我對王小寧的案子有什麼失誤的地方,還望阮主席明示。”

沉吟片刻,阮開祥才無可奈何的說道:“唉,說真的,王小寧雖然被你就地正法了,可我心裡總有一種空蕩蕩的失落感,原以為只要除掉王小寧,我們的公安jǐng衛力量就完全可以與劉曉宇的武jǐng部隊一決高下、平分秋sè了,殊不知,隨著王小寧的消失,我們的內部卻越發顯得混亂、複雜起來,我們先不說chūn蘭姑娘咬出了陳軍,就拿王小寧供出的‘禿鷹’來說,就足夠讓我輾轉反側、寢食難安了。”

“是呀,‘禿鷹’隱蔽得如此深沉,他王小寧又怎麼會發現呢?除非是……。”石英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就知道自己太過武斷,就立即收起話來一言不發:

“說,說下去,除非怎樣?”阮開祥見石英說到關鍵的地方就有所顧忌的沉默起來,不由得心急火燎的催促道:

石英拗不過阮開祥的追問,就咬了咬齒,把心一橫,結結巴巴的回答道:“除非是……除非是真的內jiān。”

“這麼說,你是相信王小寧的供詞囉,可是,你憑什麼相信他哩,有什麼依據嗎?”阮開祥閃爍他那鷹隼般犀利的目光審視著石英,讓石英說出理由:

石英又端起桌上的溫開水喝了一口,潤潤喉嚨後才獨杼己見的分析道:“如果說單憑王小寧的一面之詞而妄下斷語的話,那麼,chūn蘭姑娘為何不說別人,卻又偏偏說陳軍就是他的幕後cāo縱者呢?這難道又是一種巧合嗎?再說,chūn蘭姑娘始終都生活在你的周圍,她又怎能有機會與王小寧串通一氣而陷害陳軍呢?所以,我就根據這些邏輯進行推敲,不難得出,陳軍的確有內jiān的嫌疑。”

聽完石英的分析,阮開祥‘呼’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