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掉了呢?”

“是掉啦,是掉到我們‘凌霄閣’的綠化帶上去啦,這次,你總無話可說了吧?”曾繁強帶著順利者的微笑,瞟了一眼有些尷尬的張天師,看看他還能耍什麼花樣兒:

張天師向曾繁強要過自己的信物,自我解嘲的說道:“嘿嘿,小師弟,你看我這記xìng,連自己的信物掉了都不知道,還讓你這麼大老遠的從河內給我送來,真不好意思,今兒個說什麼都要讓**這個小妮子來陪陪你。”

“不,大師兄,我這次是專門來找你尋求幫助的,你幫我看看這兩個玩意兒,在我們越南還有誰能使用這些東西?它可傷了我們兩條人命了呀。”曾繁強邊說邊從口袋裡又掏出用小方巾包住的東西,然後輕輕開啟,露出了兩顆鵪鶉蛋般大小的鋼珠:

張天師知道曾繁強的來歷後,急忙接過那兩顆閃爍寒光的鋼珠仔細辨認起來,隨後,他又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愁眉不展的回憶道:“不可能呀,一個小妮子不可能有那麼深厚的功夫呀,難道還有其它的人嗎?”

“大師兄,你在說什麼呀?什麼沒有可能的呀?你說出來聽聽。”曾繁強很快就捕捉到張天師臉上的變化,急忙刨根問底兒的詢問道:

張天師有些尷尬的回答道:“甭提了,小師弟,我簡直是羞於啟齒呀,不瞞你說,我前天晚上到你們‘凌霄閣’去過,我本想是去拜訪你的,卻看見你陪在一位老先生的身邊挺忙的,所以,就準備從你們‘凌霄閣’打道回府,誰曾想就在這骨節眼兒上,不知從什麼地方冒了一個夜行人上來,橫豎不讓我走,結果就發生了打鬥,經我審了審,嗨,他媽的,那傢伙竟然是個女的,哎,紅顏禍水呀,我他媽的就栽倒在她的手裡。”

曾繁強聽著張天師的話有些不知所云,急忙央求道:“大師兄,你究竟說的是什麼呀?怎麼讓我越聽越糊塗了呢?縱然那個夜行人跟你過不去,也不至於你就栽倒在她的手裡呀,這不,你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嗎?大師兄,你倒是要說得仔細一點,讓我聽得更明白一些好不好?”

“哎,一言難盡呀小師弟,當我發現那夜行人是個女人時,我的生殖器官就莫名其妙的膨脹起來了,所以,當我心猿意馬的與她交手時,她竟然使用了一著‘仙人摘桃’的動作,險些將我下身那不爭氣的玩意兒給摘了下來,現在還隱隱作痛呢。”張天師見曾繁強還聽不明白,就直截了當、簡明扼要的對他解釋道:

聽張天師仔細入微的闡述後,曾繁強才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噗嗤……呵呵,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聽見這麼新鮮事兒呢,快讓我看看大師兄,你這是傷哪兒了?”

曾繁強說完,就微微站起身來,端著桌上的蠟燭就想看看張天師那受傷的玩意兒,張天師見曾繁強來真的了,就條件反shè的將屁股向後挪了挪,急忙伸手攔截道:“噯……別……別,小師弟,你怎麼變得如此不可理喻呀?啊,我的那玩意兒是隨便讓人看的嗎,你的臉皮雖然厚,可我還有廉恥之心吶。”

“哼,大師兄,你這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人家只是關心你哪,你還反咬人家一口,快,告訴我,你究竟傷得重不重?”曾繁強見張天師畏畏縮縮的樣子,就有些不高興的嚷了起來:

第九卷第七十一章、雙邊會晤

七十一、雙邊會晤

張天師白了他一眼,終於拗不過曾繁強的死纏爛打,於是就象一隻洩了氣的氣球一樣,軟癟癟的回答道:“不礙事,小師弟,只被那該死的女人拔掉了一把毛,只是現在還火灼灼的痛,幸好懸空大師給了我一些祖傳的金瘡藥,敷了一些後,有了一些明顯的好轉。”

“什麼,連懸空大師都知道這件事?可你為什麼又沒有受到懲罰呢?”曾繁強聽後,瞪大了一雙吃驚的眼睛,有些不相信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