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不亂,不去看徒弟的臉,只是略帶警告意味的拍了下他的臀部,同床共枕已經夠煎熬了,他得費多大的自制力才能阻止自己蠢蠢欲動的慾念。

無奈,懷裡的人是打定了主意不肯合作,安靜了不到兩分鐘,居心叵測的手又往下滑,靈活鑽進秋衣,指尖在褲頭邊腰腹間來回打轉,動作不緊不慢,像是故意捉弄一般。

刑墨雷皺眉看著懷裡的徒弟,捉住他的下頜,抬起他埋在他胸口的臉,無意外看到佟西言促狹的笑意。

好氣又好笑,刑墨雷加重了手勁:“做什麼呢你?”問題末了,倒抽了口冷氣,也同時繃緊了身體,腿間那根炙熱如鐵的分身被柔軟的手包住,並極緩慢的套弄著,顯然對方熟悉這一動作,而且知道怎麼做才能迅速使他失控。嚴厲的眼神對無辜的眼神,四目相對間,佟西言臉上的笑意慢慢多了份蠱惑的味道。

刑墨雷用鼻子重重噴氣,閉上眼睛,嗓音是壓抑的低啞:“……放手。”

手上的動作頻率加快,佟西言大膽地揚起臉磨蹭師父長滿鬍渣的下頜,伸出舌頭,像只撒嬌的小狗,輕舔師父的脖頸,啃咬他的喉結,滿意得聽到對方吞嚥口水的咕噥聲。再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這老傢伙,挑逗他只要幾分鐘時間。

沒有任何戀愛經驗的佟西言只把刑墨雷的這種反應認定成他沒有定力,卻不知道,也只有他佟西言有這個能力輕易擾亂刑墨雷的心神,倘若刑墨雷真的這麼沒用,刑少駒早就是弟妹成群了。

柔韌的禁錮以磨人的速度摩擦高熱的分身,這種刻意的折磨是在試探他的大腦神經,實在是忍夠了!不讓自己有時間多想,刑墨雷大手伸進被子,把那不安份的手用力一把拉出來,一翻身壓住頑徒,單手抓住他的兩隻手腕固定在床頭,喘著粗氣瞪視:“夠了沒有?!”

“要沒有呢?”豁出去了!看你還撐得了多久。

“你……!”話語被主動湊上來的嘴唇堵在口中,靈巧的舌頭滑進他的口中,宣告這是它專屬的領地。刑墨雷心裡一陣緊縮,到底沒能忍住一撥又一撥的考驗,兇猛地覆住本就垂涎的柔唇,奪回主動權,密密封住溼熱的口腔,火熱糾纏吸吮調皮逃避的舌頭,不容得絲毫退縮,對方的主動和熱情一樣出乎他的意料,頑皮的舌頭一直躲著自己的逗弄,惡作劇一般舔舐他的上顎,這難耐的酥麻讓刑墨雷激動得頭腦不清了,一手麻利地伸進病號服鬆垮的領口,大掌重重撫過細滑的面板,摩擦乳頭,感覺到小巧的乳珠在手掌下慢慢硬起,食指和拇指當即不客氣的捏搓拉扯。他的手勁下得很重,佟西言很久沒有做愛的身體敏感地有些不受控制,乳頭的疼痛和難言的刺激讓他在情慾濃烈的吻裡悶聲呻吟,想要更多,簡直有些急不可耐。

唇舌蹂躪終於在他窒息前暫停,佟西言大口喘氣,只覺得胸口一涼,隨即而來的是乳頭被用力吮吻啃噬的刺癢,心臟在急速跳動,早已自由的雙手,十指插入刑墨雷的發叢中,無意識扯住短密的髮絲,只想有個方式可以快點發洩出慾望。

三十二歲的佟西言,情事上所有的經歷,除了和前妻有過幾次性事,都是拜刑墨雷所賜,無論是做到底的或者僅是口·交愛撫,都是這個男人一一所授,師父做到家了。

受傷的腿不能動彈,但麻醉漸退後,慢慢有知覺的分身卻早已抬頭,佟西言難耐地騰出右手來安撫腿間的脹痛,還未觸及,就被刑墨雷厚實的大掌抓住,往日平靜嚴肅的眼眸裡此刻卻熱浪洶湧,眼神纏繞,刑墨雷開啟他的手心,低頭煽情舔弄,張嘴吞入纖長食指,舌頭細密裹住指腹緩緩抽出,而後換中指,連指縫間敏感處也不放過。單純的佟西言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挑逗,嗚咽出聲,努力想抬腰靠近什麼來摩擦脹痛的分身,可麻醉尚未退盡,酥軟的腰部不受控制,閉上眼,呻吟難耐洩出鼻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