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會飛啊,”白承意一聽暗四九這話就急了,跟暗四九叫道:“我看到你飛屋頂的!”

暗四九要不是抱著白承意,就給安錦繡跪下了,說:“娘娘,奴才只是上屋頂去檢視一下,奴才什麼也沒有做。”

“你會飛!”白承意揪住了暗四九的衣領子。

“那是輕功,不是飛,”安錦繡跟兒子說道:“你連這個都不知道,還要練武呢?”

白承意一噘嘴,說:“母妃不讓承意練武?”

“四九是聖上身邊的人,你要跟四九練武,得去問聖上,”安錦繡說:“這個主母妃可做不了。”

白承意還鬧不明白這裡面的門道,望著暗四九道:“四九,你比袁義還厲害嗎?”

暗四九忙搖頭,說:“袁總管比奴才厲害。”

白承意犯愁了,說:“那怎麼辦?袁義很忙啊,我都看不到他。”

暗四九不敢答應白承意,他們暗衛從來只聽世宗的命令,他要是聽了白承意的話,那說嚴重點,就是叛主了。

“你看不起我!”白承意看暗四九不說行,也不點頭,跟暗四九瞪起了眼睛。

暗四九頭疼,仗著安錦繡這幾天對他們這些暗衛都是和顏悅色,暗四九求救地看向了安錦繡。

“別鬧了,”安錦繡也沒讓暗四九失望,在白承意的頭上拍了一巴掌,小聲道:“日後母妃替你問問聖上,你先學識字吧,跑路都會摔跤的人,你還練武?”

“母妃,”白承意看著安錦繡,難得有了原來母妃也不懂的神情,說:“四九兩歲就練武了啊,母妃你不懂。”

暗四九低著頭不敢看安錦繡。

安錦繡跟白承意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

白承意說:“母妃,你不會武,所以這種事你不懂。”

“行,我不懂,”安錦繡說:“四九你把九殿下放下來。”

暗四九把白承意放下了。

白承意在安錦繡的面前蹦了兩蹦,說:“母妃,你要做什麼?”

“我知道練武的人一定要練扎馬步的,”安錦繡說:“四九,你就教九殿下扎馬步好了。”

白承意看向暗四九說:“馬步是什麼?”

暗四九為難地看著安錦繡。

安錦繡說:“就算你陪著他,九殿下練武的事,我們日後再說。”

暗四九看看白承意胖乎乎的圓球身材,跟安錦繡點了點頭,說:“奴才遵命。”

屋外的幾個暗衛透過半開著的窗,看他們的小兄弟教白承意扎馬步。

“這樣做沒問題?”有暗衛問他們的首領道:“九殿下現在能練馬步了?”

暗衛首領說:“他都教上了,我能進去說不能教嗎?”

“要是練壞了九殿下怎麼辦?”

暗衛首領看著暗四九扶著白承意的腰讓白承意往下蹲,首領簡直是不想目睹,“那小子就是根木頭!回去後我非揍死他!”

聽自己的老大發了狠話,暗衛們都不吱聲了,暗四九這個木頭,要揍死早就揍死了。

“這一回我說的是真的!”暗衛首領又強調了一句。

眾暗衛聽著屋裡的白承意跟暗四九喊腿痠,都是抽抽了眼角,這馬步紮了有眨眼的工夫嗎?

安錦繡這會兒雖然滿腹的心事,但是面上一點也看不出來,看著就是一個在看兒子笑話的母親。

世宗在御書房里正要讓吉和去翻後宮嬪妃名冊的時候,御書房外,有太監跟他稟道:“聖上,內廷司太監全福求見。”

“進來,”世宗說了一聲。

全福穿著一身下等太監的衣服走了進來,臉上還帶著傷,看著就像一隻喪家之犬。

世宗看著全福給自己行了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