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宗跟前,說道:“九殿下鬧著要練武,臣妾讓他陪著九殿下玩一會兒。”

白承意馬上就又叫上了,說:“不是玩,是練武!”

世宗笑了,說:“小九兒都練上武了?練什麼武了?”

安錦繡笑道:“紮了馬步,臣妾三聲都沒數到,九殿下就說腿痠了。”

“母妃不要笑!”白承意在世宗的懷裡跳了起來。

“這小子,”世宗在白承意的屁股上拍了兩下,“扎馬步不扎足兩個時辰算什麼練武?你還有臉說人教得不對?”

“兩個時辰?”白承意傻眼了。

“還有啊,”世宗看向了安錦繡說:“練輕功也的確不是給你們上屋頂用的。”

暗四九想給自己一個耳光,他怎麼就管不住自己的這張嘴呢?

安錦繡呆了一下,說:“臣妾不練輕功啊,要上屋頂臣妾踩梯子上去。”

“朕跟你啊,”世宗搖了搖頭,最後噗得一笑,說:“朕跟你這女人說不清。”

安錦繡望著世宗,神情看起來有些被世宗弄迷糊了的樣子。

“你跟這個,”世宗又看跪地上的暗四九道:“你叫什麼名字?”

暗四九忙道:“回聖上的話,奴才暗四九。”

世宗把白承意放在了暗四九的跟前,說:“小九兒,你想跟暗四九練武?”

白承意點了點頭。

“從今以後,你就跟著九殿下吧,”世宗跟暗四九道:“不要叫暗四九了,就叫四九好了。”

“奴才遵旨,”暗四九忙給世宗磕頭。

“那兒臣以後可能跟四九練武了?”白承意問世宗道。

“你要練就練吧,就是傷著了,不準跟你母妃哭,”世宗道。

“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哭?”白承意一拍小胸脯,說:“父皇,承意不會哭的。”

世宗咳了一聲,前幾天不知道是誰在他母妃懷裡,哭成一個淚人的。

安錦繡掩嘴一笑。

世宗給小兒子留面子沒笑,說:“四九帶九殿下下去吧,你們兩個練武去好了。”

暗四九忙抱了白承意退了出去。

安錦繡跟世宗說:“九殿下現在能練武了?他連扎個馬步都扎不了。”

世宗攬著安錦繡往坐榻那裡走,說:“他到底是男孩子,你就隨他去好了。朕身邊的這些暗衛武藝都是好的,教小九兒打打底子,足夠了。”

安錦繡說:“那四九就是九殿下的師父了?”

世宗拉著安錦繡在坐榻上並肩坐下了,說:“他一個暗衛哪裡夠格?等小九兒再大一點,朕為他找正經的師父來,讓四九先陪著他玩好了。”

安錦繡輕輕嗯了一聲。

世宗說:“用過飯了?”

“用過了,”安錦繡說:“聖上呢?”

世宗沒用過晚膳,只是這會兒他也沒有用晚膳的心情,說:“用過了。”

“聖上是來看九殿下的?”安錦繡問道。

“嗯,”世宗道:“看他,也看你。”

安錦繡望著世宗一笑,說:“聖上有時間就多休息,這樣對身體好。”

世宗長嘆了一口氣。

安錦繡說:“怎麼了?”

世宗把韓約帶回宮來的錦帕拿給安錦繡看。

安錦繡把錦帕拿在手裡,看了半天,說:“這是宮裡的東西?這鴛鴦繡得不錯。”

世宗道:“這是韓約在何炎的書房搜出來的。”

安錦繡看著就是一驚,手一個沒拿住,錦帕掉到了她跟世宗的腳下。

世宗說:“你怎麼想?”

安錦繡先是盯著世宗看,然後又低頭盯著地上的錦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