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找,比他好用的人多的是。”

侍衛長氣得滿臉通紅。

“還跟個女人似的紅臉,”上官勇道:“殿下是該重新找人了。”

白承澤笑道:“那衛朝軍中可有好用的人手?”

上官勇搖了搖頭,一臉認真地跟白承澤道:“殿下,軍中粗人多,他們伺候不好殿下。衛朝找不出什麼好的人手來,請殿下恕罪。”

“是嗎?”白承澤看著上官勇道。

上官勇點頭,說:“衛**中的人,五殿下也信不過不是?”

江瀟庭在一旁整張臉都在抽,怪不得人說,老實人說話更氣人呢!

“那邊又來人了,”有衛**這時指著十字路口的西頭喊了起來。

江瀟庭打了一個哆嗦,真怕再來一個不怕死的貨。

世宗身邊的一個太監帶著幾個大內侍衛跑了來,下馬後就跟上官勇道:“衛國侯爺,聖上有口諭。”

上官勇下馬接世宗的口諭。

江瀟庭聽這太監說,世宗讓上官勇回宮去覆命,不知怎地,就感覺自己從什麼險境裡,逃出生天了一樣。

太監向上官勇傳完了世宗的口諭之後,跪在了白承澤的馬前,給白承澤行禮。

白承澤道:“安駙馬回去了?”

這太監忙道:“奴才回五殿下的話,聖上罰安五少爺為王襄大人全家發喪。”

江瀟庭說:“聖上罰他做這事?”

太監說:“是,聖上說安五少爺日後若是再犯錯,就一定不饒他了。”

江瀟庭乾咳了一聲,這還真是一個“嚴厲”的懲罰,不知道王襄一家人在地底下,會不會“感激涕零”。

上官勇上了馬,衝白承澤一抱拳,道:“殿下,衛朝先回宮覆命去了。”

白承澤看著上官勇,過了一會兒才點了點頭。

“走!”上官勇大聲下令,掉轉了馬頭,帶著衛**,往帝宮的方向跑去了。

675五王妃

戚武子從阿忠的手上接過了少年人,打馬跟在了上官勇的身後,從白承澤的身邊跑了過去。

江瀟庭這會兒都不敢看白承澤,也不知道該跟白承澤說些什麼。

“爺?”白登小心翼翼地喊了一直坐在馬上,看著面前空蕩蕩的街道,不作聲的白承澤一聲。

“去宮裡,”白承澤把馬頭一撥,說了一聲。

大雨在這天的黃昏時分停歇了下來,安錦繡坐在千秋殿的小花廳裡與齊妃說著話,白承意趴在坐榻上,手裡拿著一隻小毛筆,在紙上又是寫字,又是畫畫,忙得不亦樂乎。

齊妃拉著安錦繡要說王襄一家人的事,安錦繡卻笑了笑,說:“這有什麼可說的,算王大人倒黴吧。”

“一家人都死了啊,”齊妃卻道:“這不是禍從天降嗎?”

“今天死了很多人,何止那一家子?”安錦繡道:“齊姐姐有空為別人傷心,不如想想自己吧。”

齊妃說:“我能有什麼事?”

“我聽說你去找過沈嬪,”安錦繡小聲道:“你去找她做什麼?”

“擺擺貴妃娘娘的架子,”齊妃也不拿安錦繡當外人,實話實說道:“讓那個女人難受一下。”

安錦繡笑著搖搖頭。

齊妃說:“我現在也就這個樂子了,天天吃飽了就睡,我人都胖了不少。”

白承意抬頭看看齊妃,說:“齊母妃一點也不胖,就是臉圓了一點。”

“寫你的字,”安錦繡忙就說道:“你四哥是不是還要看你寫得字?”

安錦繡一提白承允,白承意立時就蔫了。

齊妃說:“四殿下對九殿下倒是很上心啊。”

安錦繡說:“不要說他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