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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邳國與寧國派人與拓塢國勇士打一場。
白君澤這邊自然不懼,邳國那一方卻只有花士良一人。徐粲然在下面不滿的說:“這明擺著是欺負人。”
拓塢國招親原本就是替垂柳找個好人家。兩國勢力雖說各有千秋,但央金於垂柳卻是真的疼愛!若不然也不會特意舉文、武試請垂柳出來挑選。只是沒想到邳國這般侮辱人。竟只有一人獨身前來。莫不是真的以為拓塢國無人?
花士良也實在委屈,本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只等拓塢開國門相迎。哪知那郭寧實在是可惡,聽說白疏謹此人這番也會前往拓塢國求親便調了花士良的親衛去戰場。那些人只聽令於花士良,自然不願!郭寧為了殺雞儆猴竟將花士良不少大將斬於刀下。死去的那些都是營中大將,在戰場上立下不少汗馬功勞,郭寧這番做派實在是讓在戰場上拼命的戰士們寒心。花士良聞訊後急忙趕回去。郭寧得知還要治他翫忽職守之罪。這般做派實在有違一國之主的德行。
為這事告老退去的老宰相親自趕來軍營安撫眾將士,還老淚縱橫的請花士良不計前嫌,看在他的面子上助邳國拿下拓塢。老宰相畢竟於花士良有知遇之恩,況且老人家中壽之年一路舟車勞頓……想到這花士良嘆一口氣。那朝堂上的人也是老宰相一手教出來的,怎的就這般不濟!
郭寧在金豐聽說老宰相來了軍營起先是大怒,後來也不知是誰在他跟前說了什麼也同意花士良前來拓塢國。只是提了幾點,其一:不得帶一兵一卒。其二,不得拿軍中物資一釐一毫。其三,若是求娶不得便貶為庶民。
老宰相聽後急怒攻心當場便倒下去!悠悠轉醒後再次老淚縱橫請花士良不要懷恨在心,國家社稷為重。得了花士良答覆就這般撒手而去……因此花士良才獨身前來拓塢國!
花士良已是打探過。寧皇與皇后鶼鰈情深,寧皇沒有求娶舞陽公主的打算。除去寧皇,寧國有不少適婚的男子。之一便是神司大人!寧皇也確實找他談過,只是後來不知為何不了了之。倒不是自大,其他的人還真入不了花士良的眼!只是不知道花士良知道右邊高臺上坐的是白君澤其人該有什麼反應。
花士良此番來倒也不是為自己求娶舞陽公主!那個丫頭花士良見過,稚氣未脫不說,性子不羈!不是良人!而且與花色關係匪淺,若要真的傷她,怕是花色也不能饒過自己。求娶本就是一個由頭,待拔得頭籌後有的是兩全其美的辦法還二人自由。
武試本也是個由頭,目的只是看兩國之人的誠意。若是前來迎娶公主之人手上沒有絲毫的權力,那以後公主在他國又怎能讓人放心?對拓塢百姓也要有個交代不是?央金站在當中高臺上的軟轎旁邊對垂柳不知說了些什麼,軟轎裡傳來一陣號角聲。聞此,軟轎旁邊的八位大漢齊聲大喝,而後跳下高臺來於當中位置站定。
站定後,央金在臺上對邳國、寧國兩方人抱拳道:“武試只有一條規則:誰打倒的勇士多誰便獲勝。”待兩邊表示瞭解後,央金乾咳一聲,而後清了清嗓子朗聲道:“比試開始。”
隨著央金話音剛落,花士良如同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來。所謂先發制人便是這般,靠近左側的勇士還未來得及反應已經被花士良踹翻在地。花士良還想如法炮製,可是其他人已經有了防備。那第一個被踹翻在地的勇士也是爬了起來,好似沒有被花士良傷到一般,此時滿臉惱怒的就要上來捉花士良。
寧國這邊白君澤老神在在的喝著茶,也不提出讓手下的人上場的話。徐粲然見了就差咬碎銀牙,恨恨道:“想坐收漁翁之力!卑鄙!”花色也是焦急的很,頻頻向白君澤那方探首。白君澤好似感應到這邊二人的動靜一般,向這邊看一眼,而後轉過身去絲毫不為所動。這邊白君澤絲毫沒有表示,那廂花士良卻是雙拳難敵四手險些敗下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