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婆婆去世的早,秋母一嫁過來便著手了秋家內務,恩威並重,打發了好些不守規矩的老人,又進了一些不錯的丫頭婆子。

好不容易打理好後院,如今卻是又被折騰的一團糟……不僅如此,連尊卑之別有些人也忘得乾淨,看來確實要好好理一理這家宅了。

秋母性子不是拖泥帶水的,說要肅清內宅,第二日便將一些不相干的人送出了老宅。丫頭也好,小廝也好,還有一些本不應該賴在秋家老宅不走的女人。

徐氏不是好相與的,自是鬧個天翻地覆。秋母卻好似聽不見一般,自顧自的整頓內院。賬面也是好好地翻了翻,這徐氏一脈雖然掌控著寧國的金錢命脈,但嫁過來的這位徐家人好似並沒有繼承徐家的腦子。

僅僅只是一本賬單便漏洞百出,好似在嘲笑秋家人不夠聰明似的。

秋母抽了好幾日功夫,將這幾年來的賬目過了一遍。看到最後乾脆將賬本一合,道:“報官吧!斂了我秋家這麼多家財,總是要吐出來的。”(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四章 親人見面

那徐氏結局如何,暫且不提。朝堂之上倒是出了一樁事,白疏謹白將軍在戰場上過於輕敵,中了敵人的計。而後被人圍殺至今生死不明。這個訊息初初在民間傳播的時候,四處斥責荒唐的有之,又說擾亂民心的也有之,畢竟白將軍並不是馬虎的人。後來戰報傳到朝堂的時候眾人才一片震驚。

這則訊息一出,花色便上了白府。垂柳如今的身子已經八個多月了,若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該怎麼交代?只是可惜,垂柳並不在將軍府邸。官家說白家已經將垂柳接了回去。花色聽後一陣沉默,而後還是覺得應該去看一看,便投了帖子,等著訊息。

白疏謹一事事關重大,不僅是朝堂之上,民間也開始有了種種臆測。大多說不清好壞,總是不鹹不淡的說著。也有言辭激烈的人,責罵白疏謹,大抵是說此人只顧逞英雄,讓百姓們遭了難。也不想想,若沒有白疏謹這些人哪裡能好吃好喝的坐著罵人。

花色如今也沒有過多的精力聽這些話,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本來無事,知曉是懷孕便害喜的厲害,不僅是吃東西,就是喝水也大多都是吐得多進的少。當初懷天熙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總之確實有生不如死的感覺。

春久與香悅見花色這般又是心疼又是無措。就連天熙與花色請安的時候也帶了幾分小心翼翼。這般倒是讓花色有些許的不自在。

自從朝堂之上出了白疏謹的事情後,秋木析便有些忙碌,每日除了上課,便是在書房裡召見一些人,比之尋日裡忙上許多。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薛國趁熱打鐵。竟是揮軍橫掃寧國國土,沒了白將軍的寧國戰士連連戰敗,最後竟是被薛國攻下七座城池。戰敗的文書連連奏上。寧皇在早朝之時不僅一次怒火中燒,這幾日朝堂之上很是陰沉。

本來是要辭舊迎新的時候。卻被這些煩心事惹得官員們寢食難安。整整一個月卉城都是籠罩在小心翼翼中度過的,不僅是為人臣子的,就是卉城百姓也不敢多有口舌,恨不得關緊門來不出門。

誰的日子也不比誰好過。這一日是花色的生辰,一早子環便過來了。與她一道的還有紅秋,花色自是嚇了一大跳,慌忙起身去扶紅秋。倒是讓春久與香悅二人一陣心驚膽戰。

紅秋也是嚇了一跳,臉上有些惱意道:“你這般倒讓我以後不敢來了。”

花色一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