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如子環那般話多的,這一路走的沉沉悶悶。

這一日,四人一如既往的趕路,仟五突然在外面開口道:“姑娘,外面春雷陣陣,不多時便會下雨。不如避避。”

花色也是聽到春雷轟隆聲,聽仟五說話掀開簾子,見天空陰沉沉,空氣中有多許溼氣在心裡嘆聲氣,而後頷首道:“避避罷!”

仟五領命。好在沒過多遠便看見城池。掀簾子一直打量外面的春久與香悅二人見了俱是鬆一口氣。為避人耳目,這馬車比之牛車實在好不了多少,如此簡樸的車怕是浸了雨水就會返潮,幾人又是女子,萬萬經不起的。

馬車慢慢駛進城鎮,四人還未找到避雨的地方,天空便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小雨來,雨不大,只是拉足了絲從空中揮灑下來,如今嚴寒尚未過去,溼漉漉的空氣也是帶著幾分寒意的。

又是走了一陣,雨勢越來越大,趕著馬車的仟五也是隱隱有了汗意,入了城門後,這店家也不知怎麼回事全都閉門不出,即便有幾個開著的小店,見到馬車駛過來也是唐突的關上門。四人都是看在眼裡,滿腹疑問無處解答。

又是走了一段路,仟五道:“姑娘,前方有一廢屋,我們去那裡避雨吧?”

花色聞言掀起車簾看了看,卻是有一座廢屋,如今找不到可以避雨的地方也只能在那了。花色點點頭道:“便是那裡罷!”

仟五領命,一行人走至門口馬車卻是一滯,車內幾人都沒有防備,險些摔了,知道有異,三人便打了簾子看來。

原來這破落的廢屋已經有十幾人聚在裡面,抬眼望去盡是做黑衣打扮的男子,見到花色等人也是抬頭滿臉肅穆。

花色見狀緩緩下了馬車對那些人道:“適逢春雨,我等幾人避之不及,還請諸位容我等避避雨。”說著便是俯身一禮。

那十幾個黑衣男子面面相覷,花色垂著頭並未看出異樣,不一會傳來一聲:“無礙。”竟是稚嫩的童音。

花色聞言抬起眼來才發現在這廢屋裡處還坐了一名小郎,小郎約四五歲左右,宛如精緻的瓷娃娃,小小年紀生出幾分大人才有的氣度來,見花色看過來只是頷首示意,面上的表情卻是冷清不已。

花色只是一眼便移開去,對著小郎方向福了福身子。那小郎眉頭微不可聞的皺了皺,也沒說什麼。

在外面的三人也是聽見花色與那小郎的對話,聞言都下了馬來到花色身旁。春久雙手捧著暖爐,香悅左手捧著裘衣長袍,右手拎著包袱,到了花色身邊都是慌忙著替花色取暖。

待花色身上裹了裘衣手中有了取暖之物,春久與香悅便自行生了火解開包袱烤著乾糧。

不一會陣陣香味傳來,春久將食物捧至花色面前道:“小姐,填填肚子吧。”

花色伸手接過來,餘光看到那小郎看著自己,目光灼灼,心下一陣好笑,站起身對那小郎道:“公子可是要吃些?”

那小郎看向花色還是沒有表情,花色以為自己會錯了意,剛要訕訕的收回手,卻聽那小郎道:“也好!”說著就伸手撫上花色的手。

那小郎的手軟軟的,帶著暖意,拂過花色的手時讓花色一怔。接過後,那小郎便沒視旁人若無物的啃起乾糧來。

花色見他吃的香,笑了笑回到位子上接過春久遞上來的吃食小口的吃著。其他等人花色便沒有再分,實在是帶的乾糧不多。那些黑衣人卻是絲毫不在意,各忙各的。不一會又有黑衣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