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個童大寶沒見過,難道對方是外地新進京的。“你入過朝,見過我父親?”

“這種事情我哪敢胡說,昨天一早早朝時見過。”張瀾手指著周遭槍口,問道:“不知道我哪裡得罪童衙內了,今天這麼大陣仗?”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快把槍給我收了。”對方不像是說謊,能入朝面聖的,那可都不是一般人,童大寶雖不怕,也不想招惹是非,命人收了槍。“這位朋友,不知道高姓大名,有何官職?”

張瀾大刺刺上前一步,一手搭到童大寶肩上,“我叫張瀾,也沒什麼官職,小小男爵而已。”

童大寶弄明白了,“原來就是你把文冰救回來的。”

張瀾道:“我的事,童衙內也有耳聞?”

耳聞,幾天來童大寶都快聽出繭子了,他老爺幾天來天天和一幫子大臣商議,張瀾這個詞童大寶聽了不下百遍。跟文冰一頭的,童家是沒人喜歡的,童大寶也不例外,當下就想撥開張瀾胳膊,可動了一下,對方的胳膊紋絲不動,牢牢的搭在他肩上。

童大寶再看張瀾,對方一副笑眯眯的樣,但是眼珠子烏青,就像擇人慾噬的怪物一般。一個養尊處優的衙內能有幾分膽量,童大寶立馬變了軟蛋,道:“張瀾,有話好好說,凡是不能魯莽啊。今天的事情,我看就這麼算了,我保證以後不找你的茬。”

張瀾道:“童衙內說的哪裡話,我們兩個其實沒有什麼過節,你說是不是?”

童大寶道:“是啊,是沒什麼過節。我們今天才見第一面,昨天的事情,我看一定是我的手下禮數不夠,得罪了您。馬臉彪,你好大的膽子,得罪了張男爵,還敢倒打一耙,給我張嘴。”

童大寶口中馬臉彪也就是疤臉大漢也,頭兒發話了,馬臉彪只得舉起手朝自己嘴巴子上抽,邊抽便道:“張爵爺,是奴才的錯,是奴才冒犯了您,是奴才有眼不識泰山,奴才該打。”

“行了,行了,別抽了,我看著��沒擰!閉爬澆型B砈潮耄�醞�蟊Φ潰骸巴�媚冢��焦�啪褪強停�憬裉煲淮笤繢次壹依錚�乙�緩煤謎寫�悖�趺匆菜擋還�ァW擼�堇鍰浮!�

童大寶聽多了張瀾的事情,知道他在南雲至少殺了近百人,為他而送命的至少還有兩千人,當之無愧的一個殺星。這樣的人,他童大寶吃飽了撐的,沒事來招惹他。不就盯上了羅家宅子,現在倒好,引出這麼號人物。雖然自己這邊槍多人多,可現在自己在他手上,大概人家動動小拇指,自己的命就沒了。童大寶苦著一張臉道:“張兄,今天我看就算了吧,我想起來還有一些事情要辦。”

“誒,那怎麼行,你今天來了,一杯酒不吃,傳出去我張瀾成什麼人了。什麼事情可以先放下,童衙內,我等下給你看樣寶貝,包你喜歡。”

童大寶道:“寶貝,什麼寶貝?”

“一個男人都喜歡的寶貝。”張瀾說著,瞄向一群打手手上的槍,用手在童大寶肩上拍了一下,道:“童衙內,你的這些手下用的槍不錯,我看著喜歡,要不然你送給我怎麼樣?”

“你們聽見沒有,還不趕快把槍放下。”童大寶二話不說,命手下把槍給放下,別說張瀾收了他的槍,就是要他的褲頭,童大寶都能拔下來給他。只要他逃開去,有的張瀾苦頭吃。

張瀾讓馬臉彪把槍都收攏起來,抱著槍跟他和童大寶來到主屋中。馬臉彪把槍送到就出去了,只留下童大寶一個人對著張瀾。

童大寶仗著老子的官威,平日裡在雲京作威作福,欺男霸女好不快活,哪遇過現在這種情形,好死不死撞一個殺星槍口上了。被張瀾帶到屋裡,手下都不在身邊,童大寶越發慌了,他感到尿都有點憋不住了。

“童衙內,我收了你的槍,也不能一點表示沒有,我就你幾顆好東西。”張瀾取來壯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