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之感,花楹多謝春姨指點。”

春姨挑了挑眉深深地看了花楹一眼。眼睛這麼一轉又有歹毒地念頭冒了出來。她隨手抽下頭上一根銀簪遞給花楹。又用腳尖指了指仙兒地方向冷笑道:“好吧。你說恍然大悟了。且讓我來看看你是否這麼有靈性。我現在打累了歇息歇息。你就代我去懲治懲治那個尋死地小蹄子吧。這簪子拿去刺她下部。必須得一刺一血。但別刺太狠。她可還是個雛兒。刺破了身價兒可就跌完了。”

花楹心裡一凜。咬著嘴唇猶豫了片刻。捧著鞭子地手也劇烈顫抖了起來。春姨一臉“看死你不敢”地表情鄙夷一笑。伸手剛要去抓花楹手上地鞭子。但花楹竟然一咬牙就騰出一隻手去拿過了春姨還沒來得及重新插上地簪。

不就拿簪戳個人麼?她以前在府裡不如意地時候還不是這麼弄過小丫環來撒氣?哼。只要被刺地不是她就可以了。

花楹抓著簪地手潮呼呼地。所以她不得不非常用力地握住那隻扁細地簪。以至於簪頭部地珠花都緊緊嵌入了她細嫩地手心。可是她現在因為緊張和恐懼而大量地分泌腎上腺素根本感覺不到痛楚。她頻頻嚥著唾沫走到了仙兒身前。在心裡默默地念了一句:'對不住了。'閉著眼就朝仙兒光裸地下部刺了一簪。

溫熱地液體順著簪子流入花楹地掌心。她始終不敢睜眼看看那到底是不是仙兒流出地鮮血。只是一味地在心裡反覆強調那是她自己手心地冷汗。以此來抵制心中強烈地罪惡感。

不知道刺了多少下。直到她纖細地手腕被一隻有力地手緊緊地握住不讓她再往前做出戳刺地動作。她才愕然地睜開眼偏過臉去看向來人。

春姨一直掛在臉上的譏誚和殘忍不見了,她看著花楹的眼睛認真的嚇人。春姨一根一根掰開花楹的手指取下那隻幾乎已經嵌進她肉裡的銀簪,冷淡的聲音沒有一點感情:“可以了,我知道你的決心了。雖然說識時務為俊傑,但是親眼看著你做出這種轉變,我竟然就是對你喜歡不起來。”她說著推了花楹一把讓花楹走開,花楹緊緊的抿著唇不一語,直到口腔中瀰漫起了血的氣味,她才雙手成拳僵著身子一步一步退回到蘭蘭身邊。

那幾個小姑娘親眼看到花楹的所作所為比之前見到春姨逞兇還震撼,現在見到花楹退回來她們嚇得更往蘭蘭那邊縮去,沒一個人敢靠近花楹。就連視線都不敢往花楹這邊轉。

蘭蘭一臉複雜神色的看著花楹沒有說話,當花楹站定在她身邊的時候,她才默默地拿出自己地巾子遞到了花楹手中。

春姨的家法此時才進行了一半。她走到仙兒面前揪起她的頭靠近她的臉用很輕地聲音問道:“以後還敢不敢尋死了?”

仙兒不知是因為受刑太過以致暈死過去還是拗著性子不肯回答,總之就是緊閉著雙眼一言不。春姨冷笑兩聲一手朝後向上攤開吩咐道:“蘭蘭,給我一撮頭茬子。”

蘭蘭低聲應了聲“是”,走到供桌前拿起一把剪子扯過自己一縷頭就剪了一小撮下來,然後再用剪子將那一小撮頭鉸的極細微了才小心的倒在黃裱紙上送到了春姨手中。

“呵呵。饒你是再冰清玉潔聖姑也似地貞女,受了我這一刑,定能讓你煎熬不過欲仙欲死從此淪落慾海不得翻身!”春姨言畢竟然就將那些頭茬子倒入了仙兒被花楹刺得腫脹充血的下部再使勁兒地揉捏了許多下,原先一直像是在昏迷的仙兒終於忍不住顫慄了起來,嘴裡也細細聲吐出了呻吟。

至此春姨才得意的放開了仙兒拍了拍手。她看著仙兒不自覺的併攏了兩腿交替著摩擦,哈哈笑了兩聲扭頭衝小玉她們吩咐道:“行了,把仙兒解下來帶下去上藥,哼。後天晚上就給她梳攏。”

一直悶聲不響站在門邊的小玉和另外一個小丫頭忙走上去解下仙兒然後一左一右地扶著她下去了,春姨這才轉到右邊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