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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道的人,因此訓練方法都是幾個軍官湊到一起想的,從打有了這自幼便在林子裡面打獵的虎爾哈之後,狗營的哨探才算是逐漸成型,真正做到能看、能打、能跑、能追,算是比較多功能化的兵種,而且射術都有了很大進展。
唯一勉強算是缺點的。就是這小子聽到皇太極的名字就摟不住火,這次聽說終於要來打皇太極了,一路上可是沒少折騰,覺得大軍行進太慢,差點領著自己手下那一百多人輕騎而進。被宋慶罵了一通才算攔住,如今到了大淩河。生怕這小子再出什麼么蛾子。可又不能不用他帶隊,只得著重囑咐了幾句,盼著這個勇猛過人卻又紀律性不強的小子能夠聽話。
虎爾哈這人也很有意思,按理說年紀比宋慶還小點,正是愛玩愛鬧愛姑娘的時候,他卻偏偏就沒有這些習慣。每天除了按時參加訓練,帶著那些哨探騎馬巡城之外,就喜歡跑到徐州附近山上打獵。
按照常理來說,大山的所有權是歸土匪們的。哪怕你是官兵,也不能隨便上去打獵,因為那樣很容易會引發衝突,給自己的長官添堵,可問題是徐州在這方面比較特殊,城東城西土匪的所有權都是歸宋慶的,山頭自然也就歸了宋大人,虎爾哈作為狗營的哨探頭目,射幾隻殺雞兔子之類的,絕對沒人敢說他,哪怕就是射人,土匪們估計也只能強烈抗議,再來找宋慶哭訴此事,因此徐州東西兩面山上的鳥獸們算是倒了黴,被這個打獵魔王幹掉不少。
除此之外,他還喜歡去賭坊,但卻從來不親自參與賭博,只是找個地方一坐,拿著一壺茶水,看著賭客們吆五喝六的表情,自己在那傻呵呵的樂,某次讓宋慶看到,還以為這小子輸錢輸傻了,特意把賭坊的負責人叫來,卻發現根本沒這麼回事,再問虎爾哈有多少錢,才知道這廝的軍餉完全沒動過,全都給存起來了,說是根本不知道怎麼花。
再問他為什麼喜歡在賭坊混,回答更是精絕,他說看這幫人為些個沒用的破銅子、白石頭打架,覺得特別好玩……
面對這路傻缺,宋慶也只好指導性的幫他花錢,小兄弟實在成這樣,他宋某人當然也不好黑人家,沒事便弄些出廠價的酒肉,單獨給這傢伙開開小灶,後來有了成衣鋪子之後,也幫他置辦了兩套,算是對他幫忙訓練探馬的嘉獎。
可一旦回到了戰場上,虎爾哈立刻變得精明起來,平時那副傻乎乎的模樣再也看不到了,眼神中恆定的智障光芒也消失不見,卻而代之的是鷹隼一般銳利的寒光,帶隊出去沒多久便單騎返回,老遠便朝宋慶喊道:“大人,前方有不少兵馬過來,不知是何來路,卑職已經命弟兄們在沿途戒備,要不要現在就動手拖住他們?”
“兵馬?有多少人?打什麼旗號?”
“人數看不出來,大概五六千上下,旗號我也不知道啊,我不認字!”
宋慶眼前一黑,千算萬算卻忘了這廝是個文盲,看來要想辦法給他上幾堂文化課,可眼下肯定來不及了,只得再派人上去檢視,總算是得到了訊息,前方都是明軍,旗號寫的是個秦字,不少人都是一口龜兒子,仙人闆闆的川話。
川軍嗎?
宋慶對這時代的川軍倒是很有印象,渾河血戰的時候,川軍就是其中最大的亮點,幾乎以純步兵的軍陣對抗後金騎兵,而且人數只有對方五分之一,最終卻沒崩潰,沒撤退,甚至沒有一人投降,白桿兵統帥秦邦屏和明將周敦吉、吳文傑、守備雷安民以下數千人殉於渾河北岸,只有極少數的殘部重新過河與童促癸的明軍匯合,哪怕殘暴如奴兒哈赤,也不禁在戰後痛罵了幾句川蠻子,隨後專門舉行了祭奠亡靈的儀式,可見這些川兵的勇悍。
渾河之後,秦良玉也是立下大功,從此便留了下來,經常來往遼東和京畿各處,幾乎成了個救火隊,哪裡出了問題。便領著手下兵馬趕去哪裡馳援,如今這大淩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