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你怎麼還不醒啊,我娘說在祭祀之後,我們失蹤了兩天,可是為什麼我沒有一點的印象?”張子凡來到林修的屋中,望著躺在病床上的他,喃喃低吟道。

“難道那兩天真的發生了什麼大事了嗎?不然,我們為什麼會昏迷過去?”他神色有些驚懼,依舊是自語道:“會不會我們遭遇了什麼?你要是醒來我便能問問你了。”

此時的林修依舊是雙眼緊閉,面色紅潤無比,看起來就像是陷入了熟睡之中,難以察覺出什麼異常。

一連三天,張子凡都是運轉真元,為林修洗經伐髓,希望他能夠從昏迷之中轉醒,但似乎並沒有多大的效果,後者依舊是陷入了昏沉之中。

“你可知道,我爹的蹤跡,他已經失蹤了半個月了,雖然早就發現了爹爹不在了,但是我並沒有問及此事,孃親不告訴我,自然有著她的用意。”

“可是一個月了,娘每天晚上都以淚洗面,雖然白天做出高興的樣子,但是我知道,她是思念我爹爹的。”

“我也思念爹爹,今天我鼓起勇氣問及爹爹的去向之時,孃親告訴我他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說著說著,孃親的眼中都是流出淚水,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我知道這次一別,恐怕再也見不到他了。”

“為什麼在我們昏迷的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為什麼我記不得祭祀之後的事情了,林修,你快點醒過來吧。”一抹頹然的神色在張子凡的眼中閃現而出,讓的他陡然生出一股無力感。 村長開了藥方便離開了,那些村民把他們安頓好之後也是離開了張家,巧蘭抓完藥立時開始忙碌一番,本來沒有好的身子經過這強度的勞動,已經有些開始頭昏腦漲了。

“子凡,你一定要醒過來啊。”喂完藥,巧蘭坐在床邊,望著陷入昏迷中的子凡,一陣的擔憂。

尋找了幾件乾淨的衣服,為他換上,身上的那件早已經被雨水侵溼,上面也有著擦之不去的汙泥。

一連幾天,巧蘭都是在擔驚受怕之中度過,這幾天,張子凡絲毫沒有甦醒的跡象,就連林修也是如此,兩人似乎陷入了重度昏迷之中,對於外界的一切彷彿沒有感知。

倒是紫衣漸漸的甦醒了,巧蘭立即上來詢問,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他們三人會失蹤?

紫衣微微沉吟了一番之後,推脫說自己不知道,當日突然昏迷,並不知道張子凡和林修兩人的去向。

她明白九皇山對於村中之人的重要,是支撐他們的精神支柱,若是突然告訴九皇山存在有詭異,沒有人會承受那種打擊。

紫衣也是開始照顧陷入昏迷之中的張子凡,雖然他拜入萬毒門,但也算是一個醫師,發現兩人的脈搏彈跳有力,根本就不像是病入膏肓之人,經過這段時間的修養,他們已經恢復了過來,面板白皙,極為的紅潤,怎麼看都是一個健康之人。

“村長,子凡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多年還是沒有甦醒的跡象。”巧蘭再次找到村長,問道,一臉的擔憂:“您再查查,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奇怪,子凡並不像是有大病之人,並且身體比起那些正常人來說還要健康,為什麼昏迷不醒呢?”村長神色疑惑,這兩天為了兩人的事,忙的他是焦頭爛額,行醫幾十年,發現兩人的病症根本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學的醫術完全不夠用的。

“真是對不住了,具體的病因我也查不出來,只能開一些補氣養氣的方子,但我保證至少病情不會惡化。”仔細的探查了一番之後,村長無奈道。

巧蘭也不在堅持,點了點頭,跟隨著村長去抓藥去了,而紫衣也是忙著煎藥,此時,整個房間之中只剩下張子凡一人躺在床上。

“悉悉索索”

一聲聲異響之聲不斷的響起,旋即便見